一碗下肚,毛孔尽张,气血奔腾,精力充沛得像能连熬十天十夜。
“这颗妖丹能熬三五回,够你练厚实筋膜了。”陈忠嚼着烤花生说。
“对了陈伯,赤县这样的地方,会旁门方术的人叫啥?”魏青忽然发问。
“分两种。”陈忠慢悠悠解释:
“一种是山野散修,要么有师门传承,要么得获奇遇,或是不愿受龙庭册封,或是没那资格,在乡野之间讨生活,只要不沾浊气、不扰乡民,便能安稳度日;
另一种是村里的神婆巫汉,无半分真才实学,靠着些寻常器物摆弄些旁门小术,蒙骗那些愚钝乡民,被当成‘活神仙’般供养。”
方术?
魏青心头咯噔一下,随即松了口气。
他之前担心阿妹魏苒的“羊角风”“中邪祟”,和“沾染浊气”有关。
陈忠瞧出他心思,笑着提点:“专心练武功,武艺不比道法差,府城仙师能呼风唤雨,咱们四练合一的宗师也能踏海截浪,半点不落下风。”
魏青收敛心神,体内药力骤然爆发,筋肉皮膜如涂滚烫辣椒油,灼热得想撕扯。他
再也按捺不住,冲出厨房练起缠龙手,十八式循环往复,愈发娴熟。
气血沸腾裹着筋肉,皮肤通红青筋暴起,竟有几分凶戾。
“拳头别攥太死,肩臂放松,腰胯是根基,转得灵、拧得活才叫有火候!”
“小子,练拳别死绷着劲!”
陈忠扯着嗓子喊,语气里满是过来人的笃定:“肩臂得沉下去、松开来,腰胯是发劲的根儿,得转得活、拧得顺,这才叫练到点子上!
外头那些武馆,练筋无非是靠排打硬熬、打沙袋、举石锁这些笨法子。
刚入门先站三年桩,就是要把筋肉彻底抻开揉松,只有这样,出拳运劲才能随心所欲,劲力走得圆、传得透!”
魏青听着点拨愈发感悟,臂膀腰胯如锈迹尽除的零件,松沉有力。
一套缠龙手练完,又接上坤元壮内功的瀚海伏虎式,一招一式愈发纯熟。
直到天色暗透,夕阳余晖消散,魏青才收招。
浑身汗水浸透,皮肤盐粒一搓就带下死皮。
“爽!简直洗髓伐骨!”
他喜不自胜,只觉血气厚重了许多,虚浮感尽消。
并非突破到练骨境,而是妖丹药力稳固了气血,力量大增。
“热水烧好了,赶紧回去洗洗。”陈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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