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专业武馆的师傅们指点岂不是更好,你找我这个糟老头指点岂不是亏了。”
魏青未做丝毫犹豫,诚恳地双手抱拳,正色道:“小子打听过,像我这样的贱户采珠人,即使交了钱进了武馆,也学不到真正的武功,待期限已满便被扫地出门了,到时候钱没了也没学着什么真传。
若无好吃好喝,大补药浴,也难有成就。到时候我还得回去采珠。
与其这样,不如把这牛角珠蚌送给梁伯。换一条出路。”
魏青的这番真诚的肺腑之言,落入梁实的耳朵,掀起一阵感慨,着实动容。
小小的年纪能有如此心性,将事情看得这么明白,着实不易。
但那牛角珠蚌他仍然不想接下,招惹杨万里他爹。
自己儿子不争气,自己又有病,只想安稳地过日子不想节外生枝招惹是非。
“宝珠还是要买,指点我能给。
以后这种事就免了。老夫是珠市练家子出身,如今身体也不像从前,难教徒弟。”
“无妨,中东海那么大,怎么会缺宝珠····这个牛角珠蚌,就当是我这个晚辈送给长辈的见面礼。
以后再采到其他好珠货,再明算账也不迟。”
魏青轻巧地将自己的采珠本事提了出来。
“啊?魏青,你真有本事再弄到牛角珠蚌,那可是不好搞到啊!”
梁三刚刚委屈的神情立刻消散,看着眼前的少年真的是大变样,言谈举止都不似从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梁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讲不出那些大话,但我阿娘教过我,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要算数!”
魏青挺着胸膛,目光坚定地看着梁三。
早些年他就知道梁三他爹受了伤身体落下内伤一直未好利索,一到入冬时节便会更加严重,从打到牛角珠蚌时,他就想好要用这个攀个交情。
在赤县想要学武的门道真不多。
靠买那些不入流的书自学始终不得入正统武道。
再就是无非花钱进武馆,拜师学艺。
若运气好点能遇到慧眼识珠的师傅相中。
成为亲传,扛得起武馆的招牌,自然是一件幸事。
但这年头,哪个又不是看人下菜。
梁实是珠市的练家子,他若是愿意做这个引路人,绝不亚于花几十两银子去武馆碰运气。
算来算去还是自己捡了便宜。
“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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