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好俊的的身手。”卫从良的声音不急不缓,就是不知道,陈寄舟是哪家的传承?
陈寄舟没有回答,他甚至没看那杯被推到面前的大红袍。
精神力透支后的苍白,让他看起来有种冷漠。陈寄舟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对方的试探和审视在自己身上冲刷。
一旁的鬼手阿宽大气都不敢喘。在他看来,大佬这副模样,是对卫从良这种凡俗试探的无声蔑视。
卫从良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见陈寄舟不答,他也不恼,只是轻轻拍了拍手。
“看来是老朽唐突了。高人门下,规矩森严,是我不懂事。”卫从良笑呵呵的自嘲了一句,仿佛刚才的尴尬根本不存在。
“既然小兄弟不喜喝茶,那不如……换个玩法?”
随着卫从良的话音落下,一个穿着对襟短褂的伙计从内堂快步走出,手上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稳稳的放在了桌上。
卫从良的视线从陈寄舟脸上扫过,带着一丝玩味:“我这小店,没什么好东西,就剩下些零碎玩意儿。今天有缘,还请小兄弟帮忙‘掌掌眼’,如何?”
这就是第二道考题了。
从武力,转向了眼力。
“卫老大,您这是……”阿宽见状,脸色一白,想说什么,却被卫从良一个眼神制止了。
“不必紧张,”卫从良对着陈寄舟笑道,“就当是个游戏。说对了,老朽送你当彩头。说错了,也无妨,权当交个朋友。”
卫从良说得轻描淡写,但话里的意思却不简单。
陈寄舟的沉默,终于被打破了。
“我不懂古玩。”陈寄舟开口,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
卫从良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无妨,全凭感觉。有时候,‘感觉’,比那些仪器要更准。”
卫从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缓缓揭开了托盘上的红布。
三件器物静静的躺在暗金色的绸缎上——一只天青色的梅瓶,一块洁白的龙纹玉佩,一尊小巧的鎏金佛像。
在柔和的射灯下,三件东西都闪着光泽,看起来很完美。
卫从良心中自信满满。这三件东西,一件高仿,一件真品,一件却是从墓里挖出来、带着不祥之物的“坑货”。它们的真伪虚实,即便是浸淫此道数十年的顶级专家,也得借助仪器反复推敲。卫从良不信,眼前这个浑身充满谜团的年轻人,能一眼看穿。
陈寄舟没有说话。他甚至没有上前半步,也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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