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宗门上面似乎更看重弟子的‘应变之能’和‘非常手段’。光是规规矩矩的比斗,怕是难以入得某些师叔师伯的法眼。”
“非常手段?”林澜故作茫然。
“比如……一些不常见,但效果特殊的小玩意儿,小技巧。”孙师兄意味深长地看着林澜,“师弟方才在闻道坪,可曾听到些关于‘偏门符箓’的议论?”
果然来了!林澜心跳加速,但表情管理依旧到位,他摇摇头:“弟子只是去买点伤药,并未细听他人交谈。偏门符箓?那是什么?”
孙师兄盯着林澜的眼睛看了几秒,似乎没看出什么破绽,笑容不减:“没什么,只是些闲言碎语。不过师兄我好心提醒师弟一句,若真对制符有些兴趣,或有些特别的想法,不妨多钻研钻研。说不定……就能派上意想不到的用场。就算自己用不上,识货的人,也总还是有的。”
他顿了顿,从怀中摸出一张折叠的、不起眼的黄纸片,塞到林澜手里:“师弟若日后制出什么自觉‘特别’的符,或听到什么相关的有趣消息,可凭此纸,去山门东侧‘迎客松’下第三块青石板处,自然有人接引。价格嘛,保证比你在杂役区零卖,要公道得多。”
说完,他不等林澜回应,拍了拍林澜的肩膀,转身快步离去,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林澜站在原地,手中捏着那张微温的黄纸片,上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字迹或符文,只有一丝极淡的、难以辨识的灵气印记。
执事堂的弟子?黑市的掮客?还是……刘清岳师徒安排的、另一种形式的试探和钓饵?
无论哪种,都表明自己确实已经进入了一些人的视线。这张黄纸,既是潜在的机会(更高价的销赃渠道,或信息源),也可能是致命的陷阱。
他将黄纸片小心收好,与那枚“刘”字令牌分开存放。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朝杂役区走去。
回到竹屋,关上门。林澜靠在门板上,缓缓吐气。短短半日外出,信息量巨大,压力骤增。
黑市对偏门符箓的异常需求,执事堂弟子(或冒充者)的主动接触与暗示,都指向一个事实:宗门暗流汹涌,某些人正在积极寻找、收集非常规的力量或信息。自己这个在底层悄摸摸搞“优化研发”的“异常”,就像夜里的萤火虫,虽然光芒微弱,但在有心人刻意搜寻的黑暗背景下,已开始显现。
“不能被动等待。”林澜走到床边,拿起刻痕竹片。石片划下,痕迹深刻。
距离外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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