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配合我发泄一下如何?”
陈安略微有些犹豫,考虑了一下,“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放学以后,我就不和鹿鹿出去玩了,安排时间来指点你抄经书,抄经书这件事情可不是一般人想的那样,拿本经书照着抄就行,首先你要了解每一句经文的涵义,深刻理解后再抄写……”
“谁跟你说我要抄经书!”
乌鹊从车子上走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握着,“陈安,你自己也说了,练武和锻炼可以捶打肉体,驱散很多情绪。你说的那种事情,也一样可以通过练武驱散,毕竟练到了精疲力尽,哪里还有心情想别的?”
陈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因为我的肉体过于强悍,总是在锻炼之后感觉身体血气更加旺盛,很难做到精疲力尽,是我以己度人了。像你这样的普通人,自然是可以的……你的意思是,让我陪你切磋一番?”
陈安情商很高,刚刚乌鹊欲言又止她都能够看出来她在琢磨什么,现在面对她跃跃欲试自讨苦吃的样子,当然也能够正确理解。
乌鹊的眼睛里血丝颇多,相比较第一次见她,皮肤也没有打理得那么精细,不像宛月媛和常曦月那般吹弹可破,也就比普通女人稍强一些。
这和她身体里旺盛的血气状态和充满活力的肌体相悖,很有可能真的就是那方面苦闷,从心理状态辐射到了身体状态……女人经历过云雨后,人们常常说她得到了滋润,其实是有科学依据的。
没有得到滋润,就是像乌鹊这样,皮肤状态下降,又比较暴躁,甚至影响了理智——正常女人是不会找男人打架的。
“没错……不过,你若是输了,可别去夫人和小姐面前告状。”乌鹊即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陈安打一顿,但还是要提前说好,这个男人已经把夫人和小姐迷惑得鬼迷日眼,对他言听计从,乌鹊可不想被他离间,然后让夫人把她调回台岛。
乌鹊可以说身上只有宛月媛的烙印,即便是宛公明想要调遣她,也没有那么容易,所以她若是回到台岛,宛公明也未必会重要她,更不会把她当成心腹。
乌鹊当然知道,在这样的大家族里,父女之间立场不一致甚至有利益冲突,都是很正常的。
否则宛月媛在那个仿佛被世界遗忘的小岛上修建一个养老院是干什么的?总不可能是她自己想退休以后呆那里吧!
那里没有她最信奉和迷恋的道法,更没有道观,更没有陈安这样擅长讨她欢心的男人。
乌鹊被赶回台岛,除非背叛宛月媛,否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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