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掌就抽向令狐冲嘴巴。
只听“呛啷”一声,令狐冲已经撤出长剑,他内力虽失,但眼光仍在,知道易国梓右肩微沉便知左手要出掌打人,这一剑只是刺出一尺,倒像是易国梓主动将手掌拍向他长剑。
易国梓心神大震,幸亏他没使用全力,急忙收掌,不觉退出了一步,但看这架势好像没用。
辛国梁猛一上步,铛的一声,长剑挽起一片寒芒,径朝令狐冲手腕削去,目的在解师弟之危。
殊不知拼命救人,自己空门大露,但见令狐冲猛地一旋腕,长剑一挥而至,
倏地,幸国梁但觉胸口一凉,长剑如水就在胸口,只要进一点,就完了。
他自己固然骇然怔住。
就连嵩山派、昆仑派的人都愣住了。
令狐冲出手方位,拿捏时刻无不匪夷所思,剑法造诣实已到了高明之极的境界。
令狐冲沾衣收剑,说道:“在下对少林派素来敬仰,绝无得罪前辈之意!”
那辛国梁险些被令狐冲一剑刺死,全身冷汗直冒,深深吐了一口气,说道:“阁下剑法精妙,在下佩服。”
“诸位,告辞!”转身就走。
“师哥。”易国梓自忖与岳不群同辈,结果师哥不敌华山派弟子,那自己也是一般,也不好意思逗留,追了上去。
少林寺向来是天下第一武学门派,见两人吃瘪,嵩山派、昆仑派也是乐见其成。
汤英鹗冷冷一哼,道:“好啊,好啊,堂堂岳先生的开山大弟子竟然为了一个魔教妖女,与少林寺高手为敌,我倒要问问岳不群,你们华山派是要自绝武林正道吗?”
令狐冲心下大惊,表面却仍镇静如恒,笑道:“师叔言重了,咱们华山派自创派以来,纵然不敢说为武林表率,但一直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绝不会欺侮女流之辈。
纵然我师父亲临,也不会同意我做出欺负女流的卑鄙之事!”
这言下之意甚是明白,华山派不屑做之事,嵩山派、昆仑派倘若做了,那么显然是大大不及华山派了。
嵩山派、昆仑派几人怒气陡升,乐厚倏道:“老夫嵩山派乐厚,十三年前,也曾与令尊一会,难道虎父生了犬女吗?”
任盈盈声音传了出来,说道:“好啊,那你是讨债来的?”
令狐冲心头着急,连忙侧首一顾,道:“婆婆,你还是快走吧。”
“走?”任盈盈冷笑道:“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受辱于伧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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