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承澜贴近了江映梨几分。
“所以,不要再说朕不要你这种话了,也不要再把朕推开了”
“朕只有你了,你再推开朕的话,朕会伤心的。”萧承澜语调落寞不已。
江映梨心间颤动,回身抱住萧承澜的腰,八爪鱼似的缠住他,猛猛摇头。
“不会了不会了,嫔妾再也不会了,陛下不要伤心。”
萧承澜轻抚她的脸颊,温声笑了笑,“嗯。”
江映梨眼睫颤了颤,意识已经迷迷糊糊,但心里总想着要再说点什么哄哄陛下。
于是温软的话语像梦中呓语一般,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来。
“嫔妾...喜欢你呀陛下....”
“嫔妾最喜欢了...”
萧承澜看着她,眼底一片柔和。
他垂头吻了吻江映梨的眉心,抬眸看向帐外让人目不暇接的画。
幸好,还有一个秘密到底是守住了。
他一次见她,不是她十四岁时,而是八岁。
不过,那时他太过狼狈,不光是外表上的,而是从内而外的狼狈。
还是不要让江映梨记起来为好。
虽然,她不会嘲笑他只会心疼他,但他还是受不了把最难堪的一面呈现给她。
萧承澜起身上朝的时候,江映梨也朦朦胧胧醒了一半。
“朕差人给柔福宫传话,晨会你不去了,睡到午时,朕回来与你用午膳。”
江映梨刚想点头,就反应过来。“不行,不告假,嫔妾今天要去晨会!”
不去的话,岂不是就不能当众好好地收拾一番许念雅。
萧承澜淡淡笑了笑,并没有多问。
“也好,都依你。”
晨会比上朝要晚,江映梨又睡了一会儿,被等在央宫服侍的秋霞和连翘叫醒。
梳妆时,江映梨愤愤盯着铜镜里的自己。
陛下说得对,不高兴了就要发泄。
许念雅,给她等着!
今日秋霞都察觉到江映梨有些不对劲了,往柔福宫去的路上,走路都带风。
今日柔福宫的气氛和往日也不一样。
因为,一大早,许念雅就跪在地上哭诉,一口一个让宋妃娘娘为她做主。
妃嫔们都困惑至极,但又很不安,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兰儿一夜没睡好,一直在等宫里传消息,说有人溺毙荷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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