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吗?”
江晚棠的脚步顿了顿,随即笑了,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我叫江晚棠,是……你的朋友。”她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放在床上,是那枚刻着梅花的黄铜钥匙,“这个,你还记得吗?”
钥匙在阳光下泛着熟悉的光,林默的指尖刚触到梅花纹路,脑海里突然炸开无数碎片——红衣纸人飘动的红袄、青铜鼎里翻滚的绿液、太阿剑炸开的金光、还有江晚棠掌心的血符……
“红鲤巷……302实验室……”他喃喃着,额头上渗出细汗,“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
江晚棠坐在床边,轻轻按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种奇异的安定力量:“不重要了。”她指了指窗外,“你看,天很蓝,云很白,那些不好的,忘了就忘了。”
林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远处的苏氏集团大厦依旧矗立在城市中央,只是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换了新的主人——据说是位刚从国外回来的年轻博士,姓苏,总戴着副金丝眼镜,笑起来很温和。
“那把剑呢?”林默突然问,声音有些发紧。
“陈婆婆收起来了。”江晚棠拿起保温桶,舀出一勺汤递到他嘴边,“她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为什么要保护这世界了,再还给你。”
林默张嘴喝下汤,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熟悉的暖意,像很多年前,母亲站在厨房门口喊他吃饭时的味道。他看着江晚棠的侧脸,阳光在她发梢镀上层金边,突然觉得,记不记得起来,好像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陈老太提着个布兜走进来,里面装着些新鲜的草莓,颗颗饱满通红:“后生,尝尝?红鲤巷新摘的,甜着呢。”她将一颗草莓塞进林默手里,又对江晚棠挤了挤眼,“我在楼下看见几个穿黑衣服的,鬼鬼祟祟的,像是苏家以前的保镖,你们当心些。”
江晚棠的眼神沉了沉,桃木簪在发间轻轻颤动:“我知道了,谢谢您。”
林默捏着手里的草莓,突然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个东西——是那枚从父亲皮箱里找到的梅花钥匙,他一直攥在手里,连睡觉都没松开。钥匙串上的三枚铜钱在阳光下叮当作响,边缘的缺口依旧清晰,像被反复咬过的痕迹。
“这钥匙……”他刚要问,病房的电视突然插播新闻,画面里出现红鲤巷的镜头,记者举着话筒说:“近日,红鲤巷拆迁工程重新启动,施工队在老槐树下发现一处暗格,出土大量民国时期的实验手稿,经专家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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