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和臂弯之间,那条强劲有力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禁锢在她腰间。
温热的呼吸拂过脖颈处,带着一阵细微的酥痒,像是一根羽毛轻扫在她心上。
姜南杉伸手拿过一旁的项圈,“我给你戴。”
贺北峥朝她弯腰,姜南杉抬手帮他戴上,指尖轻轻拨动铃铛,眼底漾起笑意,醉意愈发明显,“铃铛的声音很好……”
听字还没说出来,嘴就被他给堵上,熟悉的气息密密麻麻地钻进来。
姜南杉后背贴上镜子,皮肤接触到一片凉意,身体下意识往他怀里靠,空气里尽是急促的呼吸声。
昏沉迷濛间,贺北峥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才想起来衣帽间没有套。
老婆说目前没计划,那就不能没有保护措施。
贺北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低头亲了下,伸手去拿东西。
姜南杉感受到了他今晚的热情,铃铛声混着他的喘息声,落在她耳中,像是情欲的催化剂,将她的热情也点燃起。
是同频的快乐,也是极致的美妙。
*
空旷的机场瞭望无际,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一架湾流公务机上。
姜南杉眼睫轻眨了下,转头看向了贺北峥,“这是私人飞机?”
贺北峥点头嗯了声,牵着她的手走到舷梯,“一早让闫哲申请了航线,咱们先去江城,再从江城飞瑞士。”
踩上羊毛地毯时,姜南杉感慨是自己想得保守了,原本以为是公务舱,结果直接来了架湾流。
飞机缓缓升起,机窗外日出云海,她的心情也如晨曦一般明朗。
落地江城后,姜南杉跟贺北峥去了墓园。
幽静的山林中,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中,姜正朝和叶霜脸上带着温和安宁的笑。
姜南杉将手里的一束菊花放下,蹲下身来,指尖轻轻抚摸墓碑上的照片。
曾经她陷入无尽的痛苦中,想不明白为什么无妄之灾会落在他们一家人头上,又怨恨死神为什么不把她也一起带走。
至今她仍然不明白,但不会再反复地想,反复地痛苦。
也不再怨恨死神,只觉得妈妈好伟大,能从死神手里将她夺了回来。
妈妈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就应该好好活着,在这人世间活得精彩。
贺北峥也将自己手上的菊花放在墓碑前,双膝跪地,握住了姜南杉的手,
“爸妈,上次我来看望你们,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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