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峥的时候,从各种反应来看,都应该是个女孩儿。
在贺北峥出生前,梁清梅准备了很多粉粉嫩嫩的衣服,却没想到她没有生女儿的命。
买了不能丢掉不穿,因而姜南杉看到了穿粉色包屁衣的婴儿峥,短短的头发上还别了一个粉色发卡。
婴儿峥长得很水灵,像一颗水蜜桃,又像一块草莓味的奶油蛋糕。
姜南杉没忍住,轻笑出声,仰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贺北峥。
贺北峥旁若无人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你老公的粉历史。”
只听说过黑历史,还没听过有粉历史的。
再翻一张,是贺北峥兄弟三人的合影,那时候贺北峥还不到两岁,两个哥哥刚过了十岁的生日。
二嫂黎清说道:“阿尧跟大哥长得真像。”
“是啊,两兄弟长得特别像。”贺老夫人叹口气,“要是阿礼还在的话,现在也娶妻生子了。”
贺北峥垂眸看向照片上的大哥,眼底黯淡了一瞬。
大哥从十二岁就被贺远山送到了国外留学,他跟大哥每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关系说不上特别亲近,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噩耗传来的时候,他心里也是刀剜的疼。
最初决定按照贺远山的培养计划出国,就是因为他晚上做梦,梦见大哥托他照顾好家里人,接了未来集团继承人的重任。
在国外的时候,他经常想,如果没跟南杉分手,他们估计会谈一场跨国的异地恋。
就像秦时奕说的那样,异地恋很难,跨国的异地恋更难。
他跟南杉之间注定要经历一场坎坷。
但好在度过了这场坎坷,他贺北峥注定是姜南杉的男人。
贺老夫人去房间休息后,贺北峥要带姜南杉离开,刚站起身来就被梁清梅叫住,“南杉,阿峥,你俩来趟书房。”
去书房就是谈正事,姜南杉跟贺北峥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过去。
走进书房,贺北峥看到书房里坐着的人是贺远山时,冷淡地扯了下唇角,“贺董怎么坐在椅子上了,不应该摆在货架上?”
梁清梅语气里带着劝解的意思,喊了声,“阿峥。”
贺北峥看向梁清梅,“妈,我没直呼他全名,喊了声贺董,已经够尊重的了。”
姜南杉拉住了贺北峥的手,“阿峥,先听伯父要跟我们说什么。”
“哦。”贺北峥面上不情不愿,但还是听了姜南杉的话,将对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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