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感觉到,她们要说的,可能比鬼故事更冲击他自幼接受的礼教观念。
“是……是什么?”他下意识地问,声音有些干涩。
花翎得意地扬起下巴,如同炫耀最值得骄傲的功绩:“我们火把寨的女子,到了年纪,要行‘断根礼’!这才算真正的成年人,有资格找男人,生娃娃,保护寨子!”
“断……断根礼?”张绥之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断根”二字听起来就带着一股血腥和决绝的意味,让他心头一凛。
“对啊!”阿依朵接口道,语气天真又残酷,“就是独自一个人,偷偷摸到跟我们寨子有仇的部落,或者那些欺负人的坏蛋头领附近,找到机会,趁他不注意,或者制服他,然后……用我们特制的小银刀,咔嚓一下!”她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脸上还带着纯真的笑容,“把他那个作恶的‘祸根’给割下来!带回来给长老们查验,就算成功啦!”
张绥之听得目瞪口呆,背后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哪里是什么成人礼?这分明是……是刺杀!是血腥的复仇!是闻所未闻的野蛮习俗!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感觉某个部位凉飕飕的。
花翎见张绥之脸色发白,更是来了劲,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我十二岁那年就完成啦!对付的是个黑苗寨的大个子,可壮了!我躲在草丛里两天两夜,才找到机会,趁他喝醉了酒落单,一下子就得手了!他那玩意儿,啧啧,丑死了!”她说着,还拍了拍自己腰间,那里似乎真的悬挂着一柄小巧而锋利的银刀。
阿依朵也抢着说:“我割的是个倮倮寨的头人,可厉害啦!手下好多人的!我假装是迷路的小女孩,接近他,然后用阿诗玛头目教的法子,一下子就把他就放倒了!”她比划着,眼中闪过一丝与甜美外貌不符的狠厉之色.
两个少女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今天猎到了什么野兔山鸡。张绥之却听得心惊肉跳,头皮发麻。他看着身边这两个笑靥如花、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实在无法将她们与如此血腥残忍的行为联系起来。这就是火把寨?这就是阿诗玛统领下的女子?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边地部落与汉家文明之间那道巨大而深刻的鸿沟。这里的生存法则,如此直白,如此残酷,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血腥。
“怎么样?汉家哥哥,现在知道我们火把寨姑娘的厉害了吧?”花翎用肩膀撞了一下还在震惊中的张绥之,坏笑道,“所以啊,你可要乖乖的,别惹我们生气哦!不然……嘻嘻。”她故意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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