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大量制符啊？”姜衍好奇问道。
“大量制符？”李毅好似看稀有动物一般的盯着他，平淡开口，“你以为所有人都给你一样吗？”
这话一出，姜衍立即反应了过来。
李毅没有在乎姜衍的反应，再次开口道：“这么说吧，全宗上下，除了我以外，你是第二个会制造中阶符篆的人，当然，制造低阶符篆的成功率基本能有五成，就可以练习中阶符篆，但你觉得，制作符篆会那么简单吗？”
姜衍沉默不语，他明白，李毅故意不说自己，是想帮他保守秘密。
李毅来到姜衍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为师当年是天才中的天才，但在符箓一道上，也是用了三天才入门，而你是妖孽中的妖孽，只用了一上午便会了，所以为师不希望你出事。”
“师尊，那您还让我去当细作？”姜衍问出了心里话。
李毅看着窗外，语气平淡道：“血霞宗是你必须要经历的，让你去做细作，也只是随口一句，我不想让你走我的老路。如果你没有走出血霞宗，这辈子就在那里安稳度日吧。”
李毅的话很沉重，让姜衍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毅的传闻，姜衍听过很多版本，也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师尊很强。
“好了，收拾一下心情，去坊市玩吧。”李毅挥了挥手。
“是，师尊。”姜衍躬身行礼。
坊市入口，姜衍坐在一块大青石上。
他看着进出的弟子，总觉得李毅那话哪里不太对劲。
‘什么叫走不出来，这辈子就在那安稳度日？’
‘之前不是让自己，炼出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这人的改变会这么快吗？’
就在他想不通，想不明白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在他身旁响起。
“姜师弟，好久不见哦。”
贾倩笑眯眯地与他挥手，然后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姜师弟，你在干嘛呢？”
“想一些事情。”姜衍随口回应。
“我看你面色沉闷，估计是在想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吧？”贾倩微笑说道，“师弟，把愁苦放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我辈修仙讲究的是快乐。”
听到贾倩那安慰的话，姜衍露出笑容：“师姐，你一直都是这么快乐的吗？”
“那倒也不是。”贾倩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说道，“只要我遇到一些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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