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有些新奇。
白聆歌三年前就进府了，一直被顾鸿朝养在自己的院子里，因为连妾侍都算不上，顾家夫妻虽然见过，但白聆歌根本就没有资格与他们有来往。
鲁达回头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看到拐角有一抹影子闪过，可他凝神去看的时候，院外围墙的拐角处什么也没有。
这位看上去，似乎已经触碰到了合道的境界，应该与宇宙边荒大战的两个神灵差不多。
因为当掌门之后她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有什么就有什么，随心所欲，不逾矩。
说实话，这甚至有些让伊莱恩回想起自己与人类之主相处时的感觉，因为在她接手第十二军团之前，人类之主曾经直接教授了自己许多东西——其中甚至有着许多连同历史悠久的努凯里亚都无法触及的远古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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