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实则是为柳氏****。
“有这份供词,加上之前找到的账本和太医院的验尸报告,柳氏插翅难飞。” 凌燕将供词折好,放入袖中,“舅舅,二皇子入狱后,他的党羽有没有异动?我担心他们会为了自保,对我们侯府或舅舅下手。”
沈从安脸色凝重:“二皇子的核心党羽已被陛下下令抓捕,但仍有部分残余势力隐藏在京城各处,尤其是柳家的人,最近动作频繁,似乎在转移财产,准备逃离京城。我已派人盯着他们,等柳氏案了结,便立刻展开清剿。”
正说着,一名衙役匆匆走来,恭敬地说:“大人,侯爷,大小姐,知府大人请您三位上堂。”
三人起身,朝着公堂走去。公堂内庄严肃穆,知府周大人坐在高堂之上,身着绯色官服,手持惊堂木,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堂下。堂下两侧,分别站着原告和被告的席位,柳氏穿着囚服,被两名衙役押着,头发散乱,面色憔悴,却依旧挺直着脊背,眼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怨毒。
“带原告、证人上堂!” 周大人敲响惊堂木,声音洪亮。
凌燕、永宁侯和沈从安走到原告席站定,赵虎则被押到证人席。百姓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们身上,公堂内鸦雀无声,只剩下衙役的脚步声和柳氏沉重的呼吸声。
“柳氏,你可知罪?” 周大人看着柳氏,语气冰冷,“本官今日审理你毒杀前永宁侯夫人苏氏、贪墨侯府财产、勾结二皇子谋逆三桩重罪,你可认罪?”
柳氏抬起头,目光扫过凌燕,冷笑一声:“大人,民妇不认!毒杀苏氏是无稽之谈,她本就体弱多病,是因病去世;至于贪墨侯府财产,民妇身为侯府主母,打理府中事务,动用钱财本就天经地义;勾结二皇子更是子虚乌有,民妇从未见过二皇子,何来勾结之说?”
“一派胡言!” 凌燕向前一步,声音清亮,“柳氏,你敢说三年前母亲病重时,你没有让秋桃给她送‘补药’?那‘补药’中掺了慢性毒药,太医院的院判已多次验证,药渣也还在,你如何解释?”
柳氏脸色微变,却依旧狡辩:“那补药是民妇特意为苏氏寻来的珍贵药材,怎会有毒?定是太医院的人弄错了,或者是你,凌燕!是你为了夺取侯府掌控权,故意在药中下毒,嫁祸给民妇!”
“你血口喷人!” 凌燕取出太医院的验尸报告,递交给衙役,“大人,这是太医院为母亲验尸后出具的报告,上面明确写着母亲体内含有‘牵机引’的毒素,这种毒素无色无味,服用后会逐渐侵蚀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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