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隹智鹏转身指路。
移步到智鹏府邸。青石阶上嵌着夜明珠,月光下如星子散落;回廊的琉璃瓦镀了金粉,风过时簌簌闪亮,似有金雨倾泻。正厅的屏风以整块翡翠雕成,山水云雾间藏着活灵活现的雀鸟,细看竟是红宝石点睛。廊下悬着西域进贡的鲛绡纱,薄如蝉翼却水火不侵,烛光穿透时,满室浮动着暧昧的桃红。最奢靡莫过于后院的“醉香阁”,地面铺满沉香木屑,每一步都踏出暗香。五间大门三间兽头衔环,朱漆大门上鎏金门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汉白玉台阶两侧立着鎏金铜鹤,口中吐出袅袅檀香。进入二门后,穿堂游廊间悬挂着玻璃宫灯,灯罩上绘着各种故事,光线透过五色琉璃投射在地面织金毯上,形成流动的光影。最引人注目的是紫檀雕花隔扇,每扇门板上都嵌着和田玉雕成的四季花卉,花瓣脉络间暗藏金丝,随视角变换呈现不同光泽。恰如那翡翠屏风上的雀鸟——宝石再美,终究是死物;金粉终会剥落,沉香终会燃尽,唯有阴影里的罪恶,在朱门深处生生不息。
那些身着绫罗绸缎的丫鬟仆役,白日里端着鎏金茶盘穿梭于游廊,仆人们跪着擦拭金砖,衣领下露出半截红痕;入夜后,智鹏在厢房耳语中交换着情秽的调笑,山隹智鹏便成了阴影中的野兽。山隹智鹏给丫鬟们灌下混了怡情的花酿,看她们衣衫半解地倒在毛皮毯上;山隹智鹏在柴房与勾栏娼妓厮混,笑声压得极低,却掩不住情欲的喘息。最不堪的是那些被调教过的童奴,白日里调着药酒,夜晚被锁在暗室,被铁链拴在床脚,成为智鹏泄欲的玩物。他们的眼泪与惨叫,全被府邸的繁华吞噬,仿佛从未存在过。恰似那紫檀隔扇上嵌着的和田玉——表面光洁无瑕,内里早已被蛀蚀得千疮百孔。
山隹智鹏吩咐楼下的下人放出了两只训练有素的斗鸡。智鹏开口:“今天有只羽毛较脏的斗鸡,就是这两只中右边这只。我本没正眼看过它,可今天他就像匹黑马一样,杀穿了好几只鸡。现在我要是让它对战我最看好的左边这只斗鸡,你觉得谁会赢?”
“师兄说笑了,问题是看你想让谁赢。”孟求真手指轻敲玉石扶手,每一下都像索命倒计时。
“师弟先坐,来人上酒。”智鹏说完一群女仆便走了出来,这群女子下到六岁上到十八岁穿着绫罗绸缎衣裳下是若隐若现的红肚兜,侍女弯下腰倒酒时,故意让衣料滑落肩头。这不过是智鹏的试探,孟求真把酒杯掀倒在桌上,整个动作云淡风轻充斥这蔑视:“智鹏师兄,你养的两坨烂肉,没被你的小蛆喂饱吗?”。
“‘看来师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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