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
据传陆衍之心里有一位白月光,为此拒绝了所有亲事,不愿娶妻。
所以虽然她跟陆衍之成婚圆房,还怀孕生子,但陆衍之不喜她也很合理。
不过……陆衍之刚刚说她要的和离书。
她几时要和离书了?
宋知杳随手将和离书收到枕下,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和离不和离的。
重要的是见深,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宋知杳出了房门,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
她转身回屋取了一件披风,这才发现这个院子是她与陆衍之大婚后住的归朴院。
她在门边停了停,又回头看了看屋子,是她的婚房。
但显然大改过,以至于她都没第一时间认出来。
她生完孩子昏迷的时间,变化这么大?
而且,她现在没感觉到身体的虚弱,就连小腹也平坦如初,根本不像刚刚生产完的样子。
宋知杳敏锐觉得不对,直觉她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院中空无一人。
她的侍女陪嫁一个都没看见。
宋知杳离开了归朴院,这才看到陆家的下人,“见深在何处?”
下人低着头回道:“小公子住在知墨院。”
眼看着下人就要快步离开,宋知杳再次叫住他,问:“今天是哪日?”
她昏迷了许久不成?见深都分院住了。
“回少夫人,今日是冬月初九。”
宋知杳瞬间懵了。
她记得她生产那日,是冬月十二。
她还活回去了?
她连忙追问:“哪一年。”
“建德十一年。”下人犹豫了下,还是回答。
宋知杳僵在原地,只觉手脚冰凉。
她生孩子那年是建德六年。
也就是说,她生完孩子昏迷了……五年?!
更致命的是,从今日陆衍之的话来听,她这五年只怕不是一直昏迷,否则也不会跟陆衍之要和离书。
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知杳只觉得背后发寒,仿佛暗处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许久之后,宋知杳才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她朝着知墨院的方向走去。
知墨院的人很多。
陆见深还在昏迷着,陆衍之将城中大夫都请了来。
宋知杳远远看了一眼,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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