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就练!我要弹给妈妈听,弹给哥哥听,还要弹给书包上的恐龙挂饰听!我要让它也听听好听的琴声!”
宝贝妈妈跟在后面,看着儿子兴奋得近乎雀跃的模样,又看了看马天笑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一直紧绷的嘴角终于缓缓松开,像被春风融化的冰雪。她眼底泛起温润的光,带着几分释然与期许,弯腰捡起地上的棒棒糖棍,指尖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走到马小乐身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校服传递过去,声音柔得像棉花糖:“那以后可要坚持下去,不能像哥哥小时候那样调皮,把钢琴老师都气跑啦。”
马小乐闻言,立刻从爸爸的腿边松开手,挺直小小的腰板,像一棵努力生长的小树苗。他高高举起胖乎乎的小手,掌心张开,做出一个郑重的“保证”姿势,声音洪亮得像小喇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才不会呢!我要当最厉害的钢琴家!比刚才舞台上的叔叔还厉害!”说完,他不等爸爸妈妈回应,就迫不及待地拉起他们的手,小短腿噔噔噔地往前跑,书包上的恐龙挂饰随着动作“哐当哐当”地响,像是在为他的新目标加油喝彩,清脆的声响在傍晚的街道上久久回荡。
宝贝妈妈跟在后面,看着儿子兴奋得近乎雀跃的模样——小短腿不停原地蹦跳,书包上的恐龙挂饰“哐当哐当”撞着后背,连小虎牙都忍不住露了出来,眼底的复杂终于被温柔取代。她抬手轻轻抚了抚鬓角的碎发,指尖划过脸颊时,才发现自己嘴角早已不自觉地上扬。弯腰捡起地上的棒棒糖棍时,她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怕惊扰了儿子此刻的欢喜。走到马小乐身边,她伸出手,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声音柔得像棉花糖,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那以后可要坚持下去,不能像哥哥小时候那样,把钢琴老师都气跑啦。”
马天笑站在一旁,将宝贝妈妈眼底的释然与动容尽收眼底。他抬手揽住妻子的肩膀,掌心传递着安稳的力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你看,孩子的兴趣从来都藏不住。”说完,他又转向马小乐,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几分鼓励与期许。
马天笑的手臂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重重垂下,手机从掌心滑落,“咚”地砸在沙发绒面上,沉闷的声响在客厅里漾开一圈涟漪,又迅速被浓稠的死寂吞噬。他凝视着屏幕上暗下去的“王老师”三个字,那黑色的宋体字像钉在视网膜上,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咙里却挤不出半点声音。苦涩像滴入清水的墨汁,在心底缓缓蔓延、晕染,将五脏六腑都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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