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却透着坚定:“你们说得对,我不能一直消沉。我一定要让夏林果重新站上舞台,像以前那样笑着跳舞——她跳《天鹅湖》时,裙摆转起来像朵会发光的花。”
暮色漫上来时,他坐在操场的秋千上,指尖反复摩挲着校服衣角,布料被蹭得发毛,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秋千架在风里“吱呀”晃着,铁链上的锈迹落下来,沾在他的裤腿上。影子落在地上,被拉长又缩短,像极了夏林果那天颤抖的肩膀。忽然,他猛地睁大眼睛,秋千都忘了晃——对了!夏林果最爱的芭蕾舞,她的舞鞋还放在训练中心的储物柜里,粉色的缎面上绣着小珍珠,说不定这就是能穿透阴霾的光!
推开芭蕾训练中心那扇白色木门时,裹挟着松脂焦香与淡淡汗味的暖风,一下子扑在马小跳发烫的脸上。风里还混着芭蕾舞鞋缎面的丝绒味,记忆里那是夏林果常年训练留下的气息。舞台中央的夏林果穿着白色练功服,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珍珠发卡,身姿挺拔得像株青松。
“你要学芭蕾舞?!”当马小跳说出想法时,芭蕾公主的眼睛瞬间瞪圆,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蝴蝶,微张的嘴唇半天没合上,连手里的练功带都滑落在地,“马小跳,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你上次连广播体操都顺拐,还说芭蕾是‘踮着脚走路的麻烦事’。”在她眼里,这个总把校服穿得歪歪扭扭、爱追着足球跑,连走路都爱蹦蹦跳跳的男孩,和讲究精准、优雅的芭蕾,就像两条不会相交的线——一个是喧闹的阳光,一个是安静的月光,实在没法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马小跳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白上还带着红血丝,像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拳头死死攥着校服衣角,指节泛着青白,连手背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决绝,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夏林果的腿是因为我没的,只要我还能站着,就一定要让她眼里重新有光。”
话音刚落,死寂的空气突然被尖锐的电话铃声划破,铃声是芭蕾公主最喜欢的钢琴曲《天鹅湖》片段,此刻却显得格外刺耳。芭蕾公主几乎是扑到电话旁,膝盖撞到了旁边的舞蹈把杆,发出“咚”的一声,可她顾不上揉,抓起听筒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声音都变了调:“什么?路曼曼找到了?!她……她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严重?”
马小跳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力气太大,带得芭蕾公主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死死攥住芭蕾公主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芭蕾公主手腕上的红印都被攥了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还带着急促的喘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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