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给张大爷。最近张大爷的陶罐总被老鼠啃坏,老人家心疼得直骂街。他刚拿起刻刀,怀里的青铜佩突然剧烈发烫,烫得他差点把刀扔出去。
与此同时,铺外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是有什么重物在石板上拖拽。林深探头一看,只见三个穿着铁甲的士兵,正押着一个镣铐缠身的囚犯往西街尽头走。囚犯穿着破烂的灰衣,背上烙着一个扭曲的符文 —— 林深认出那是 “叛逆” 的意思。
“是城主府的铁卫。” 隔壁的张大爷拄着拐杖挪过来,“听说北边的‘裂石城’反了,这些天天天抓人。”
林深注意到,那囚犯路过铺子时,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死死盯着他怀里的方向。而青铜佩的温度,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这囚犯……” 林深刚要问,铁卫已经粗暴地推搡着囚犯走远了,锁链拖地的声音在雨巷里格外刺耳。
青铜佩的异动让林深心神不宁。他回到桌前,发现刚才准备刻符文的兽骨上,竟凭空浮现出几个淡金色的纹路 —— 和青铜佩上的蚀纹如出一辙。
“这是……” 林深瞳孔骤缩。他从未在兽骨上刻过这些,难道是青铜佩的力量所致?
他试着用刻刀沿着纹路勾勒,指尖刚触到兽骨,那些纹路便像是活了一般,顺着刻刀的轨迹游走,最终在骨头上形成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符文。
符文成型的刹那,窗外的雨丝突然在铺子门口绕了个圈,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这是‘屏障’符文的进阶版?” 林深惊讶不已。普通的 “屏障” 符文只能挡住风寒,而这个新符文,似乎能隔绝视线。
他正琢磨着,周先生撑着油纸伞走进来,伞上的水珠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圈圈水痕。“听说城主府在搜捕裂石城的余党?” 周先生收起伞,语气带着几分凝重。
“嗯,刚押过去一个。” 林深把那枚刻好新符文的兽骨藏起来,“裂石城怎么了?”
“裂石城城主据说找到了一块‘通天符石’,想凭此自立为王,结果被皇室镇压了。”
周先生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现在城主府在严查所有和符文沾边的人,你最近别刻那些攻击性符文,免得惹祸。”
林深心里一紧。他前几天刚给猎人刻了批 “疾行” 符文,难道这也会被盯上?
“周先生,您知道‘通天符石’是什么吗?” 林深想起青铜佩的异动,或许两者有关联。
周先生放下茶杯,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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