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寒窗苦读,以期报效朝廷为民请命。”拦在老人身前的读书人深吸一口气力,强忍着怒气:“难道在公子眼中,国子监的学生才算得读书人,我们其他学子都如草芥?”
洛王嗤笑出声,他本就心情不好,更是懒得跟这些人争论。
平日这些人连拜见他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反倒在他面前讲起大道理。
“你们是什么东西,都给本……”
“三位郎君不要这么想,说不定这位郎君是觉得你们有考进国子监的风姿,才会说这样的话。”
眼见洛王又要口吐狂言,云栖芽匆忙打断他的话。
天下读书人那么多,洛王的话如果传扬出去,她都不敢想那是多大一场热闹。
届时皇上一查事发经过,发现她也在现场,会不会迁怒于她?
做皇帝的嘛,有迁怒他人的权力。
她悄悄瞥了眼洛王,遇到他就没好事,真是晦气!
灰袍老人站起身把披风还给读书人,话里话外都维护着洛王。
“老朽方才的话并非玩笑。”他深深望了洛王一眼:“很快你就会明白。”
如果他脸上没有血,额头上没有摔出来的大青包,或许更有神秘感。
灰袍老人说完这句话就走,衣角翻飞,很快消失在大门口。
读书人以为他们真的冤枉了洛王,虽然洛王的话十分刺耳,还是悻悻作揖致歉,跟着离开了酒楼。
见事情没闹起来,云栖芽松了口气,赶紧跟在他们身后溜走,这家酒楼的饭菜她也不是非尝不可。
她现在首要任务是离晦气玩意儿远一点。
“跑得倒快。”洛王打开窗户,望着云栖芽匆匆离去的背影,把马鞭扔给随侍:“去查查她是哪家的姑娘。”
灰袍老人捂着伤口,左弯右拐进了一个小院。
“叔父。”坐在院子里的男人见到他这副模样,上前扶住他:“您怎么受伤了,我去给您拿伤药。”
灰袍上完药,面对众人关切的眼神,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洛王就是个棒槌!”
皇帝膝下仅有两子,长子病弱,洛王这个二子天然就是皇位有力的竞争者。如今皇帝欲让长子入朝议政,帮洛王说话的人却被赶出朝廷,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该心生不安。
此时若有人为他出谋划策,他该把人奉为上宾,而不是抬脚就踹。
“那、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灰袍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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