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Wi-Fi信号比作“看不见的小鸟”,把防火墙叫作“电子篱笆”。
“对。”他点头,声音低沉却坚定,“有人躲在别人公司后面发消息,假装自己不存在。”
“那我们能不能也藏起来,等他们出来?”
亚瑟看着他,片刻后笑了。不是应付式的微笑,而是真正被触动的那种笑意,眼角泛起细纹,眼神温润如月光下的湖面。“可以。”他说,“但我们得先守住自己的门。”
他打开加密通道,通过多重跳转节点,将入侵证据打包发送给监管部门的技术支持组,并附上一句简洁说明:请求溯源核查,疑似关联企业恶意渗透。随后拨通安保团队负责人电话,只说了一件事:“今晚起,所有进出记录加密升级,住宅区监控回路独立运行,切断外部访问权限。”
电话刚挂,邮箱提示音响起。一封匿名信自动转入隔离箱——标题写着“关于某诗人的真实精神状态”。附件是一段剪辑过的采访音频,背景音里有模糊的争吵和摔东西声,旁白称这是亚瑟在项目失败后情绪失控的录音,甚至暗示他曾威胁合作方。
他知道这是冲着他来的最后一击。
对手的目的很明确:把他塑造成一个因事业受挫而心理失衡、妄图报复社会的危险人物。只要公众开始怀疑他的动机,那篇揭露行业黑幕的评论文章就会被解读成偏执者的泄愤,而不是勇敢者的证言。
亚瑟没有删它,也没有转发。他另开一个账号,注册信息完全匿名,IP经七层代理跳转,最终上传至一个冷门技术论坛——那里聚集着一群痴迷于数字取证的极客,常年讨论音频修复、图像伪造检测等议题。他在帖子里写道:请分析音频波形是否存在拼接痕迹,愿支付合理酬劳。
两小时后,三位独立音频工程师回复。第一位指出背景噪音频率在三秒内突变两次,不符合自然环境特征;第二位发现人声共振峰分布异常,存在明显重采样痕迹;第三位直接判定:该录音至少由三段不同时间、不同空间的声音合成,包括一段来自三年前某公开发布会的背景杂音。
伪造。
他还未出手,对方的第一波攻击已自行瓦解。
天光渐亮,窗外传来早班公交启动的声音,轮胎碾过湿漉漉的路面,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艾迪走进厨房,系上那条洗得发白的蓝格子围裙,开始煮粥。米粒在锅中轻轻翻滚,热气氤氲上升,在玻璃窗上凝成一片朦胧的雾。
她昨晚没多问什么,只是睡前留下一句话:“不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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