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住院周期、家属探访权限、新生儿记录归档方式等。问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举动近乎徒劳。
可就在当晚,邮箱提示异常登录记录。来源IP位于境外,经跳转三次代理服务器,最终无法溯源。他点进去看,发现几条搜索历史被清空了,包括三年前航班信息和疗养院官网浏览记录。更奇怪的是,浏览器缓存中一段本应保留的自动填充数据也消失了,像是被人用精准的手法手动清除。
他立刻拔掉电源,换了备用手机,把原设备锁进抽屉,并插入物理屏蔽袋。那一晚,他睡得很浅,梦里全是无声的画面:一个孩子背对着他站在院子中央,脚下积水倒映着天空,却没有脸。
第三天清晨,他去了图书馆。不用网络,不连账户,只翻纸质刊物。他在一本旧访谈录里找到一条线索:艾迪曾在一次采访中提到,产后恢复期间喜欢听雨声入睡。记者随口问她在哪儿住,她笑了一下,说:“一个没人知道的小院子,围墙外有棵老槐树,下雨时叶子响得特别清楚。”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了他记忆深处。他记下这句话,回家后调出街景图,比对那段时间她回国后的公开行程和可能的落脚点。结合她最后一次露面的城市活动轨迹、航班降落时间、媒体拍摄盲区,以及卫星图像中车辆行驶路径的反向推演,最终锁定一处郊区独栋住宅区——青岚苑。
那里绿化密集,入口隐蔽,依山而建,仅有两条进出道路,且设有门禁系统和私人安保巡逻。更重要的是,附近确实有一棵形态特殊的槐树,枝干扭曲如盘龙,据地方志记载已有百年树龄。卫星图像显示,那栋房子连续半年没有车辆进出记录,但每周都有专人送生活物资,配送时间固定在凌晨四点至五点之间,使用无标志冷链货车。
他正准备进一步查证时,投资公司那边传来消息:剧组拍摄进度调整,原定由他负责的项目评估会议被无限期推迟。更奇怪的是,之前一直对接的副导演突然调去另一个组,联系方式也失效了。对方公司前台坚称“此人从未在职”,连人事档案都无法查询。
他没打电话追问,只是默默退出了工作群。当天下午,他收到一封正式函件,来自艾迪团队的助理,措辞礼貌但强硬:“所有非必要沟通需经法务审核,请勿擅自联系剧组成员。若继续越界行为,将采取法律手段维护当事人隐私权。”
他知道,这是围堵开始了。
但他没停。
那天晚上,他在个人公众号发了一篇短文,标题是《记忆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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