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毕竟是京家人,你若再敢靠前一步,京家人就算远在青州也会上神都告御状。”
“你觉得我会怕!”
京妙仪握住刀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也许是内心紧张也许是害怕,她身子撞在窗角,手肘将紧闭的窗户撞开,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她身子踉跄着手中的刀直直地朝着脖颈刺去。
阮熙神色一惊,比脑子更快的是他的身体,比刀落在她脖颈更快的是他掌心滴落的血。
白皙透亮的脸颊上那抹腥红格外的明显。
圣洁的菩萨上落下卑贱之人的血。
阮熙无法容忍,那双如豺狼猎豹的眼神里带着疯狂,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刀,“谁让你玷污了不该玷污的东西。”
他厉声呵斥,抬手掐住京妙仪的脖颈,“谁准你这么做的!”
疯子!
京妙仪暗骂一声,一脚踩在他脚上,利用向后的惯性猛地躲开,一脚踹在他腰上。
“咚”的一声巨响。
人落入屋后的湖中。
京妙仪来不及多想,慌忙将窗户关上,用刀卡住窗子,不让人再从窗户进来。
“沈郎。”京妙仪不敢耽误,从床底将人拉出来,“沈郎,你听我说现在赶紧离开这里,若是让镇国公知道你在这,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京妙仪说着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妙仪你受委屈了。”沈决明他捧起京妙仪的脸,代表亏欠的吻落在她额前。
还未等京妙仪虚情假意,他便逃的谁都快。
刻在他骨子里的薄情,自私自利,完美的体现。
他从未想过被她踹下湖的镇国公是否会爬起来找她的麻烦。
他就没有想过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她会面对什么。
京妙仪站在原地良久,静默充斥着整件屋子,压抑而诡异。
“哭了?伤心难过了?”
麟徽帝可算是看了一场大戏,他就说早上枝头的喜鹊叫的格外响亮,怎么可能只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他抬手拍了拍身上褶皱的衣衫,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榻上,饶有趣味地看着美人。
“京妙仪,朕还真是有点搞不明白你了。
这沈决明究竟好在哪一点让你这般动心?”
麟徽帝见过蠢人,没见过这么蠢的。
他对她还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京妙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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