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亲近,宋檀面色滚烫,有些讪讪垂下眼。
她没想过,一个是严肃的将军,一个是风月楼的男倌,这样的人竟是朋友。
见她突地就沉默,沈修礼目光微微一闪,缓缓开口:
“你认识清风?”
认识?
一听到这两人的关系连带着在沈修礼面前都不自在,宋檀耳垂烫得愈发厉害,不敢抬头看他。
他俩不过是一夜八两金,事后了无痕罢了。
那夜做了男女间世间最亲密的事,但从头到尾她连清风公子长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只记得腰到今日还是酸胀得厉害。
她磕磕巴巴找着理由:“这京中谁人不知清风公子,听说他风姿灼灼,气节如同君子如兰,是不得可多得的雅人。我一直好奇,还没机会见上一见呢。”
宋檀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思索这话里有没有什么漏洞,一边不自觉往风月楼门口瞧,身下的凳子就像灶上的火,生怕下一刻清风公子突然从外面回来,和她碰个正脸。
那夜虽说黑,但她开口说话,声音总是漏了身份。
沈修礼静静听着她的话,逆着光,面色也看不清,目光凝在宋檀身上,见她频频看向大门,连耳垂都是羞红的,满心期待的模样。
一直敲在桌上的手指突然一顿。
冷哼一声笑了。
“宋娘子嘴里还是不要出现清风的名讳为好。”
他冷着脸,活像个私塾里不开化的老夫子,严肃又刻板。
“宋娘子日日在京城翻起事端,我不愿听见因为你的名字和清风一同出现,惹得我的好友被人非议。”
他站起身,似乎怒极。
竟连戏都不听了,转身就要离开。
宋檀这话刺得莫名其妙。
刚要追上去,突然身子一沉,昏了过去。
厢房内。
“简单地说,娘子身子气虚,她还年轻这些本不算什么大事,但接连遭受刺激,许是又多日未曾好好用膳,偏那血污里下了能麻痹神经的药汁,她一直受了惊吓又动了气才会晕倒。这几日调养一番,那药汁的毒素自己就消散。但日日忧思入了肺腑,如今还没落下什么病根,但日子久了就不说清,得好生调养,放下执念。还有一事……便是,男女床笫……”
大夫声音越来越低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床上的宋檀一眼,又瞥了眼一旁冷脸的人。
“咳咳……近日还是别做太刺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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