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国的抵抗者
地下室里昏暗而拥挤,只有几盏油灯提供着微弱的光源。王玄环视四周,看到三十多张疲惫而饥饿的脸孔,有老人紧紧抱着瘦弱的孩子,有妇女在角落里低声哭泣,还有几个明显是忍者装束的人警惕地盯着他,手始终放在武器上。
白发老者示意王玄坐下,自己则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受伤的腿更舒服些:“我叫山本,曾是川之国议会的议员。但现在...议会已经不存在了,川之国政府也在三年前的最后一次入侵中垮台了。”
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历史:“我们这些人,是川之国最后一批还愿意反抗的人。虽然我们知道自己赢不了,虽然知道坚持下去可能只会带来更多死亡...但我们还是选择了抵抗。”
“抵抗谁?”王玄问。
“所有人。”山本苦笑,“砂隐、雨隐、岩隐、木叶...所有把川之国当成战场的忍村。他们在这里打仗,掠夺资源,强迫我们提供补给和劳役。不愿意合作的村庄会被烧毁,反抗的人会被屠杀。”
角落里一个年轻女子突然开口,声音中充满愤怒:“我父亲只是拒绝把家里最后一点粮食交给砂隐的巡逻队,他们就当着我母亲和弟弟的面砍下了他的头!然后说这是‘必要的威慑’!”
另一个中年男子补充道:“雨隐稍微好一点,他们会用钱买,但价格低得离谱,而且如果你不卖,第二天就可能‘意外’死在河里。”
王玄静静听着。这些故事残酷,但并不意外。在之前的旅程中,他已经看到了战争对普通人的伤害。但直接听到幸存者的讲述,还是让那些抽象的“悲剧”变得具体而沉重。
“所以你们组织起来抵抗?”王玄问。
山本点头:“开始时只是几个村庄的自卫队,后来逐渐联合。我们有大约两百人,其中有十几个前川之国忍村的忍者——川之国虽然小,但也有自己的忍村,只是在大国面前不堪一击。”
他顿了顿,眼神黯淡:“但现在只剩这些人了。上个月砂隐发动了一次清剿行动,我们损失了三分之二的人手,补给线也被切断。躲到这里已经五天,食物快吃完了,药品也用光了。”
王玄看向那几个忍者模样的人。他们的查克拉波动很弱,装备也简陋,显然不是什么精英。但在这种绝境中,他们依然选择和普通人一起坚守,这本身就值得尊重。
“你们的目标是什么?”王玄问,“击退所有入侵者?恢复川之国的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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