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滴在铁皮牌上,赶紧用软棉布擦干净,“不能让眼泪毁了牌”。李奶奶凑过来看,笑着说 “对!就是那天!下着小雨,你父亲帮着扛木箱,衣服都湿了,还说‘没事,搬新家高兴’,我一直记着那天,没想到你父亲还刻在了牌上”,眼泪也掉了下来,“巷生啊,谢谢你帮我找着了,这牌现在更像家了”。
我帮李奶奶把铁皮牌用绒布包好,放进信封里,“奶奶您拿好,别受潮,小宝回来时给他看,他肯定高兴”。李奶奶接过信封,非要多给 10 元,“巷生,你辛苦了,这钱你买块芝麻酥吃”,我却摆手,“奶奶,说好 30 元就是 30 元,多收了我心里不安,您的青菜比钱珍贵”。
送李奶奶出门时,王爷爷提着他的木质牌来了,牌用绒布包得严严实实,“巷生,我把牌带来了,你帮我补裂,明天孙子回来,我要给他讲他太爷爷的事”。我接过牌,是 1958 年的 “青砖巷 1 号”,边缘的裂很明显,“王爷爷您坐,我帮您补,保证跟当年钉的一样”。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木胶和细木屑,木屑是从老木门上刮的,颜色跟木牌一样,“这木屑跟您的牌一个色,补完看不出来”。我用细针把木屑填进裂缝,抹上木胶,用手指轻轻按,“按五分钟,胶能粘牢”。按的时候,我在牌背面发现父亲的字迹,是用铅笔写的 “1958.9.20,王兄助钉,首牌”,“王爷爷,您看,这是父亲当年写的,记着您父亲帮他钉牌的事!” 王爷爷接过牌,眼泪掉在木牌上,“我父亲没跟我说过具体日期,没想到你父亲记着,这牌现在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了”。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牌匣去杂货店买芝麻酥。路过 “门牌忆巷” 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确认老木柜关严了,“老牌怕潮,得护着”。老吴师傅笑着喊 “巷生,芝麻酥给你留着呢,刚出炉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5 元,咬了一口,芝麻香很浓,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 —— 他总说 “巷生,这酥甜,像咱们巷子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芝麻屑的样子。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瓶木胶,“沈姐,这是你要的‘熊猫牌’木胶,4 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 —— 有了新木胶,王爷爷的木牌就能补好了。回到 “门牌忆巷”,我把新木胶倒进旧瓷瓶里,“父亲,以后补牌有新胶了,您放心”。
下午 2 点,我继续帮王爷爷补木牌,补完裂,用细钢针在牌背面刻 “王父助钉,巷始有牌”,刻得很轻,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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