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用品有啥?吃的呢?”赵靖安又问。
售货员拿出一块大光肥皂放柜台上,问道:“今天刚到的饼干,一人限购两斤,你要多少?”
赵靖安不死心问道:“没有牙刷和牙膏吗?”
售货员年龄四十左右,闻言忍不住翻个白眼,说道:“小伙子,浪费那钱干啥,自己回家绑个猪鬃刷子不就是了,还费那钱干啥!”
赵靖安想起他们这儿干旱少雨,确实不太注重个人卫生,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那给我称四斤饼干,还有这肥皂和布,算一下账。”
售货员痛快点头,三七两下把东西包好,“一共6块7毛5,再给1张肥皂票,12尺布票,4斤粮票。”
赵靖安掏钱和票,结清后拿着东西带小妹离开。
这些钱和票是他这些年攒的,还有同别人换的,前世,他全部留给他娘了,就给自己留了个车票钱。
两人出了门,陈宝妮还在念叨,让三哥省着点,挣钱不容易,不该给她买衣裳。
赵靖安不说话,任由陈宝妮跟在他身后碎碎念。
天色不早,来不及吃饭,毕竟还有一个小时山路要走,天黑不好赶路。
赵靖安就递给小妹几块饼干,“咱们边走边吃,天快黑了。”
又拿出他随身背的水壶也递过去,让陈宝妮就着水吃。
陈宝妮也饿了,知道赶路要紧,不再念叨,只专心吃饼干赶路,渴了就喝口水继续。
两人回到家时天都黑透了,赵兴国拿着手电筒在村头等人,看两人回来才松口气,“咋这么晚?我问你七叔,说你俩早走了。”
“去了趟公社,又买点东西就迟了。”赵靖安回道。
“都半下午了去啥公社?不能明天去?”赵兴国埋怨儿子。
“抓紧时间把户口弄好,万一出意外就不好了。”
赵靖安随口应付他爹,赵兴国也没再说啥,只叫两人快回家,饭给他俩留着呢。
赵靖安回家先把东西放回屋里,免得人多眼红,嘴还杂,惹人心烦。
伙房里,杨爱花听到人回来就往桌上端饭,黄米干饭和炒洋芋条子,给两人留的足足的。
赵秀丽等在一边,想看她三哥买啥好吃的没。
赵大嫂坐在灶火,也等着听新鲜。
赵靖安把户口簿还给他娘,和陈宝妮一起吃饭。
杨爱花借着煤油灯,细看户口簿,“陈,宝妮?”她看向儿子,“这是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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