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尖锐的武器”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奇怪。江以景不自然地挠着脖子,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又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
戚砚芯看着他脖颈上迅速浮现的片片红疹,以及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吓得站了起来。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这才发觉烫的吓人,明显不是正常的体温:“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江以景缓慢又吃力地掀起眼皮,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果汁里……除了橙子,还有什么?”
“你..你该不会芒果过敏吧?”
她立刻抓起手机拨打急救电话,语速飞快地向接线员说明情况和地址。
挂了电话,她又手忙脚乱地翻找急救箱,试图找出能缓解过敏的药物
江以景无意识地将脸埋进戚砚芯掌心,即便在这种意识昏沉的时刻,他嘴角竟扯出一抹弧度,语气里不自觉的流露出亲昵:“你要陪我去看医生了。”
“我当然会陪你!”戚砚芯的声音因为慌乱而有些不稳,“你都这样了我不陪你也太冷血了。”
救护车来得很快。
十分钟后,江以景被送进急诊。好在过敏反应虽来得凶猛,却还不算太严重。
当江以景被转到普通观察病房,手上挂着抗过敏点滴昏睡过去的时候,戚砚芯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江以景睡着时,眉心仍微微蹙着,像是过敏带来的不适还未完全消退。他睡得很安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连呼吸都轻不可闻。
戚砚芯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漂亮,现在距离他这么近,才发现他的五官都近乎雕刻的完美。戚砚芯抬起手背,轻轻地碰了碰江以景的额头,确定温度有所下降,就站起身来,帮忙整理江以景的外套。
“啪嗒。”
钱包从外套内袋滑落,散落在地上的居然还有几枚硬币。
戚砚芯觉得好笑,都这个年代了,随身带硬币是要准备好随时去玩街边的娃娃机吗?
她弯腰拾起,打开钱包准备把硬币收好。
一张照片猝不及防地撞进眼底:照片上的戚砚芯穿着洁白婚纱,笑得明媚灿烂。她亲昵地挽着一只手臂,明显是应琛的。
但照片被孩子气地裁剪过,应琛大半个身子都被剪掉了,只留下这一截孤零零的胳膊。
戚砚芯捏着那张照片,出神的看了很久。八年前的自己,居然已经如此陌生,她回想起来婚礼的誓言: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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