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君已死?”刘渊闻言大惊,接着又想起來什么,问道,”对了,贤弟,本王以前与你们五斗米教虽然也打过几次交道,但是你们这神秘的师君到底是谁啊?以贤弟二十四祭酒之一的崇高身份,应该知道他是哪个吧?”
顿了一下,王弥闷头又喝了一杯酒,粗声粗气地道了”郭彰!”由他语气中的不满來看,王弥对这师君却是毫无尊敬之意的.
“郭彰?冠军县候郭彰?贾后的族兄?”刘渊一连问了三句,声势也越來越拔高,显然他心里的震动也不小!
“就是他!”说到郭彰这个前任师君,王弥也是一脸愤然,”这郭彰当年也只是二十四祭酒之一,要不是那时候贾充在朝中担任了尚书令,主管朝政,教中长老有心借助他这宰相之弟的威势,这师君之位如何轮得到他來担任!”
“可是这家伙继任了师君之位后,只知享受荣华富贵,于教中大计无一贡献,这些年來教中形势越來越差,都是他无能所致!这师君之位原本是由二十四祭酒公推,然后又由长老会定下人选,方才能够名正言顺!可自从贾充死了之后,他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可沒想到贾南风那个妇人居然又窃取了朝中大权,这才让他苟安了下來;几个月前,他亲自策划着要一把火烧了武库,就是想为自己正名,为教中立下大功,可惜被太子破坏,沒想到现在他又死在了太子的手中,真是无用,贾郭两家的人都是无能之辈!就算他这次不死在太子手中,教中的长老们也饶他不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刘渊不住喃喃自语,脸上恍然大悟,显然也已经想清楚了以前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情!
刘渊不是五斗米教中人,对于五斗米虽然有些接触,可是对于其内部的变化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职能身份都不是很清楚,现在有王弥这么粗略地一解释,他顿时明白了.
当年武帝继位不久,身为武帝第一宠臣的贾充顺势坐上尚书令高位,在朝中的威势一时无两,五斗米教中那些真正掌权的长老们,则是借重郭彰身为宰相妻弟的尊贵身份,互相利用而已!
只可惜这郭彰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只晓得享受荣华富贵,醇酒美人,他的身份虽然也为五斗米教带來了许多便利,可是更多的却是无所作为,导致五斗米教的形势愈下,难怪这些年來这五斗米道的师君越來越神秘,常人难得一见不说,就是五斗米教中的内部人员想必也是知之甚少!
“那…贤弟前去京城,对于收服五斗米教的残余势力可有把握?需不需要愚兄相助一二?贤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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