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掷色子)
“不,,!”
虽然司马遹极想与几女大被同眠,想方设法套得几女的同意,可是几女早已经瞧出他的不良阴谋,就算是后來一起玩摴蒱游戏,也不肯答应他的条件,最多只肯表演一两个才艺也就算了,让司马遹大呼几女变得越來越精明了,却也徒呼奈何。
等玩得尽了兴,最后就直接宿在太子妃的寝宫,羊献容听了心下虽然暗喜,可是面上却还是有些微红,颇有些放不开的感觉。
成亲也有几个月了,她与太子同房的次数倒是不多,但是每次太子的精力都很足,总要把她折腾得哭泣出声,才会停下來,小丫头心里很是害羞,却又拒绝不了这种似喜似羞,甚至是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
有一段时间她总是悄悄对着镜子里的人影,问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那么,,,,。
今儿天冷,司马遹早早地就上了榻,羊献容因为心中羞涩,倒还是落在他的后面,本來司马遹心里倒是沒有來事的兴趣,就是因为这小丫头年纪太小了,若是一旦怀孕,对她的身体损害很大,而且年纪小,身体沒有发育完全很容易造成宫外孕,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到时就是一尸两命。
自己以前与她行房时都很是注意,不让她有怀孕的机会,可是万一哪天失了灵,这可就哭都哭不出來。
可是一听到旁边这淅淅索索的脱衣之声,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传來,撩拨得他心里热血沸腾,再也忍不住了,卷起被子就朝那小丫头扑了过去,,,。
对于天下人來说,让人提心吊胆的十月份终于过去了,京城洛阳的上层斗争离他们很远,但是也极近,好在太子殿下还是很有能力的,几件大事都处理得极为妥当,沒有引起太大的波折,然后民心也就快速安定下來,洛阳城也就迅速恢复先前的繁荣。
十一月一日,又是一月一度的大朝会,尽管天气越來越寒冷,就算坐在马车里,脚上踏着暖炉,手上握着手炉,却依然不能阻止北风地呼啸而过,顺带让人浑身一阵冰冷,血液凝固。
朝臣们就在别人大是羡慕的眼神中,实际上也是受苦的过程中,早早地三更起榻,然后冒着严寒,五更就要赶到大司马门外,等候宫门的大开,然后在朝堂内坐上半天时间,等候下朝的到來。
太子监国之后,提拔了许多的东宫属官,所以朝臣们对于同僚之中突然少了某个熟悉的人或是多了某个有些印象的人,心里并沒有感到什么奇怪,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惯例。
“太子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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