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官至太尉,年八十许于元康初年寿终,在朝中很有威望。
苟郗之所以能以顽固得不近人情的性格立足于朝堂,不仅是因为其自身才具过人,这身后也是有人扶持的。
听到刘远的暗中提醒,陈峻也就顺坡下驴,气呼呼地道:“哼,今日就算了,他日,,,哼!”说完又重重地哼了一声,以表达他的不屑來。
华翼冷眼旁观,觉得这陈峻真是给中书令陈准丢脸,行事为人皆是下作之极,既要维护自己那所谓的面子,又容不得他人的反对意见,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准的目的本公子已然清楚,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还是走了算了。
“本公子突然想起來,府中还有要事未办,就此告辞了!”说完,华翼只是略一拱手,然后也拂袖而去了,引得在场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
当然也有头脑灵活的人,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华翼一走,这聚会还聚得下去吗?顿时又有几人开口告辞,只是瞬间,原本还很热闹的春花楼,就只剩下寥寥数人了。
看到空荡荡的席面,陈峻脸色铁青,手指握拳,骨节发白,对那个率先去的苟郗那真是恨到骨子里去了,要不是他突然率先离席,能有现在这个局面吗?
至于后來的华翼,他是自知拿他毫无办法,也就自觉不往他身上迁怒过去。
真是可恨啊!堂兄交待的事情不仅沒有完成,反而闹得不欢而散,这都是你的错。
苟郗,老夫要是放过你,他日还不成为别人的笑柄。
陈峻眼里闪着凶恶狠毒的目光,就如一条狰狞的毒蛇不时吐息,直欲择人而噬。
中书令陈府。
书房之内,陈峻跪在地上,伏地叩首,不敢有丝毫动弹,身形也有些颤抖,就是因为他把今日聚会的情况说了之后,堂兄中书令陈准还沒有丝毫信息传出。
在陈峻心中,哪怕堂兄勃然大怒也是好的,这样不发一言,反带给他一股如山的压力,令得他心里忐忑不安,惶恐不已。
“算了,你下去吧!”终于,面无表情的陈准发了话,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陈峻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心里直呼侥幸。
看到陈峻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陈准心里也无奈地叹息一声,殿下啊!现今大局已定,您为什么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当年尚有可能,如今却是沒有丝毫机会了,,,,。
既便心里无奈,陈准还是得起身离席,他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给某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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