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奴婢这就去!”
司马遹此时心里空荡荡的,眼神中也是空白一片,没有丝毫神采,五年来的情景历历在目,刚出生时她那带着爱怜的眼神,还有他顽皮之后责怪的眼神,与皇子打架之后伤心与心疼的目光,让此时的司马遹心如刀绞,不知道娘亲有没有事,如果娘亲出了事,那他以后又应该怎么样??
“陛下陛下!”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声音传来,司马遹耳尖,听出了这是刘忠的声音,一下来了精神,从武帝的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下面刘忠跑过来的身子,
“怎么样,我娘亲怎么样??”司马遹大喊道,可他年纪小,加上周围的噪声又大,所以童音还不能传到下面去,下面的人也听不清他在讲什么,
“陛下大喜,谢娘娘没事,整个广平殿的人都没事!”待到刘忠把消息报上来之后,司马遹就觉得浑身无力,一下瘫坐在地面上,娘亲没事了,娘亲没事了!
还是武帝冷静,看着下面跪着的刘忠,“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这个具体走水的原因还不知道,不过在火刚起来的时候,那殿中校尉许超就让人把谢娘娘给带出来了,说来也是凑巧,谢娘娘本是等着小殿下回去之后一起安歇的,可今儿个陛下和小殿下在此玩耍,所以谢娘娘的宫里才没有人入睡,要不然,这满宫的可就都完了……”
那刘忠的脸上本是泪痕遍布的,这时却满脸都是喜色,这又哭又笑的样子,让人忍俊不住,可是此时武帝和司马遹都没有丝毫心情来笑话他了!武帝在思考这走水的更深一层含义,而司马遹此刻却只有满心的欢喜!
下了晚华楼,看见被宫女拥着的谢玖,司马遹马上扑过去,死死地抱着谢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谢玖的双腿,无声的哭泣着,刚才可真是把他吓坏了!
“拜见陛下!”周围的人一齐呼喊,太监宫女禁军稀拉拉地跪了一地,谢玖也被惊醒了过来,忙跪倒在地,
“免礼平身,刚才救助谢才人的每人赏绢两匹,那个许超升为殿中中郎!”武帝看到谢玖无事,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小沙门的娘亲要是不在了,他可有的伤心了,所以此时一高兴,有功的全部重赏,要知道此时西晋立国不久,银钱缺少,百姓们还是处于以物易物的水平,就连国库中的硬通货也是绢帛,所以上次王恺和石崇浪费了那么多的布匹,他才听从司马遹的意见重罚的!此次每人绢两匹,的确算得上是重赏了,就更不要说许超升任的殿中中郎了,那可是掌握禁军的重要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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