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后面的柴垛,看他还能不能稳坐钓鱼台,出不出来救火!”
荀衍闻言,吓得赶紧瞪了他一眼,低喝道:“奉孝!慎言!此乃主公一片至诚之心所致,岂可如此儿戏!若坏了主公大事,你担当得起吗?”他紧张地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刘湛,生怕他听见。
刘湛耳尖,其实早已听到,他回过头,脸上并无责怪之意,反而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接口道:“奉孝若真敢放火烧我未来贤才的草庐,坏我兴汉大计,我便不罚你军棍,只罚你去颍川书院,给那些学子们扫地、磨墨、整理书卷三年,好好磨磨你这跳脱的性子。”
郭嘉立刻做出一个苦瓜脸,拱手讨饶:“别别别,主公,嘉知错了!那些小祖宗我可伺候不来,还是让嘉在您身边出出馊主意……啊不,是出谋划策比较好。”一番说笑,将第三次拜访前那点残余的紧张气氛冲淡了不少。
一行人终于再次来到那熟悉的庄前。刘湛深吸一口气,再次整了整其实早已一丝不苟的衣冠,上前,用指节轻轻叩响柴门。那叩门声,带着一种命运的沉重与期待。
这次开门的,仍是那个小童。他似乎已经认得刘湛了,乌溜溜的眼睛里少了几分陌生,多了几分好奇。
“童儿,今日先生可在庄上?”刘湛和颜悦色,语气平和地问道。
小童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地答道:“先生今日未出,正在堂上读书哩。”
一瞬间,刘湛只觉得心中那块悬了数月的大石,终于“咚”地一声落了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如同暖流般涌遍全身。他强压下激动的心情,面上依旧保持着沉静从容,道:“劳烦童儿通禀,颍川刘湛,特来拜见先生。”
小童应了一声,转身跑进院内。等待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息都清晰可辨。刘湛能听到自己沉稳的心跳声,也能听到身后郭嘉略显急促的呼吸。片刻,小童复出,恭敬地引手道:“先生有请,诸位请随我来。”
穿过一片清幽的庭院,但见阶下绿苔茵茵,几株秋菊开得正盛,傲霜独立。来到草堂之上,但见一人,背对着门口,端坐于席上,身姿挺拔。他头戴纶巾,身披鹤氅,手持一卷书简,正读得入神。午后的阳光从窗棂斜射 进来,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仿佛真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听到脚步声,那人缓缓放下书卷,转过身来。正是诸葛亮!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眉宇间既有读书人的儒雅,又隐含着一丝洞察世事的睿智与淡然。
刘湛快步上前,不顾身份,深深一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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