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当探子。” “哦?那个大块头,空有一身力气,下盘虚浮,怕是三个回合就得被元福放倒。” “哎,那边几个,一看就是别的坞堡派来探虚实的……刘都尉,咱们是不是该管顿饭,显得咱们大气?”
刘湛被他吵得头疼,无奈道:“奉孝,你若闲着,不如去帮文若整理名册?” 郭嘉立刻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道:“哎呀,忽然觉得甚是困倦,名册之事,还是文若兄这等细心人来做更为妥当。嘉还是在此为都尉大人监督‘军心’吧。”说着,又抓了一把豆子,继续他的“监督”大业。
短短十余日,靖安营便初具规模,招募了约八百名青壮。这些人成分复杂,良莠不齐,如何将他们锤炼成一支可战之师,是摆在刘湛面前最紧迫的难题。
旭日东升,驱散了颍川大地最后的阴霾,将温暖的光辉洒在荀家庄园坚实的坞壁之上。
刘湛借鉴了前世的一些理念,结合这个时代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一套全新的训练方法。每日天不亮,士卒们便被刺耳的竹哨声催起,绕着校场进行残酷的体能训练——负重奔跑、蛙跳、俯卧撑。一开始,怨声载道,尤其是那些散漫惯了的游侠儿和吃不饱饭的农夫,根本适应不了。
“这他娘的是练什么兵?简直是折腾人!”一个原本身手不错的游侠儿累瘫在地,喘着粗气骂道。 “就是!当兵打仗,练好刀枪弓马就是了,跑这劳什子步有何用?”
周仓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伤疤纵横,如同下山猛虎,在队列中穿梭巡视,声若洪钟:“都没吃饱饭吗?胳膊给老子挺直了!想想黑风峪,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脖子上的家伙不负责!”他的怒吼带着血腥的实战经验,让新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接下来的日子,刘湛更加忙碌。他并未完全推掉郡府的任命,而是以此名义,更深入地介入颍川郡的防务。他定期前往阳翟,与郡都尉商议防务,凭借黑风峪的威名和切实可行的练兵之法,很快赢得了郡中部分中级军官的认可。他将靖安营的一些训练方法简化后推广至郡兵,虽效果不及靖安营,但也让郡兵面貌有所改观。
时间飞逝,力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积累着。
渐渐的,每天天刚亮,荀家庭院中已秩序井然,杀声震天。
靖安营近八百人队伍正分成数队进行操练。盾牌格挡,长矛突刺,弓弩瞄准,虽器械简陋,但那股子凝聚而成的锐气,却让观者动容。
刘湛一身利落的短打装扮,站在廊下静静观看。阳光下,他原本略显文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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