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腔的感觉。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遮蔽了日月……”
“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天地与日月同辉,天也,男儿心女子身错了雌雄枉为天?地也,放错了人家消磨了青春枉为地!哎,如笼中金丝雀一只,青春四五载,只落得两眼泪涟涟。”
谢灯霜唱着唱着,眼泪便如断线珍珠,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都说最不想见美人泪,此刻的谢灯霜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轻咬嘴唇,我不由一阵恍惚,谢灯霜继续说道:“外人都说小女子命好,生于谢家这个名门望族,锦衣玉食羡煞旁人,可是我却痛恨谢家,为了一些狗屁的玄乎信仰,非得将自己的亲身女儿送到青楼,先生你说,可笑不可笑?”
不用想,这肯定又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大家族消费女儿图更上层楼的悲伤故事了。
我道:“难道,你就没想过逃么?”
谢灯霜眼神一暗,苦笑道:“逃?怎么逃,我娘亲被那谢玉变相软禁在府上,只要我稍稍流露出一些反抗的意思,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上一次我想跑,娘亲便被那畜生谢玉打断了一条腿,顺道将一口牙全部敲掉,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眯着眼睛道:“那么,这些年你之所以参加棠园诗会,就是为了找一个潜力无限的年轻人,让他拉你一把,帮你走出夏家?那么,为什么没有直接找王昌龄呢,他现在可是翰林院首席大学士,京城圈子里的大红人。”
“先生不仅才华盖世,这从蛛丝马迹里就能判定整件事来龙去脉的本领也属顶级呢,难怪一入益州,便博得了铁口断金李青天的非凡名头。不瞒先生,我有找过王昌龄,可是,我像刚才一样,刚刚吐露出我青楼花魁的身份,王大人就跑了,呵呵,像我这么一个下贱的青楼女子,哪能入得了那些大人物的法眼,他们玩玩还可以,要说到真要帮忙,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那又为何找上我?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道理谢小姐应当懂得。”
“先生与他们不一样,就冲你在衙门之内,一口气连断三十案,案案不冤人,单凭这份品性,再加上先生对巴蜀西施杨玉环的那份深情,我相信先生定是一位正义坦荡,顶天立地的男子,先生,你愿意助灯霜脱离谢家的魔掌吗?”
短短片刻,一番思索,我突然笑道:“谢小姐琴艺无双,若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相助于你的这件事,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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