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扉紧掩,那达达的马蹄声是个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本来我要王元宝去租马车,再使上一位美娇娘驾车,以解路途遥远带来的空虚和疲乏。
但这位先生很矫情的说要感受一把策马奔腾的江湖味儿,我拗不过,只好从了,这一路可是吃了不少灰尘,总有不少官差骑马而过,也总是毫无意外的扬起大片大片的灰尘。
我的感慨还未完毕,又是几匹快马从官道上跑了过去。
一个官差说道:“哎呀,那叛军余孽也真是可笑,武后都已经立下无字碑了,太平公主都已经仙驾归西了,这群家伙还如此冥顽不灵,真是可笑啊。”
“可不是,害的老子一路风尘仆仆,从岭南郡追到这巴蜀郡,若是抓到那批人,格老子的,触犯律令老子也要先将其砍个十段八段的。”
“那个叛军首领是叫舟寄行吧?”
“舟寄行,对,就是那家伙。”
“快走吧,大人规定的时间可不多了。”
官道上的尘土消失殆尽,一向大大咧咧的王元宝却望着官差离去的方向,肥头大耳,眼眯成逢的胖子反常的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道:“舟寄行……这名字,俺咋好像在哪里听过呢?哎……娘的,这人肥了,马儿瘦了,跑起来有些慢了,白哥儿等等俺,益州府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啊,俺来啦!”
到达益州府已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我想跳脚骂娘,想当初没穿越之前从南到北,广州到北京坐飞机只要两个小时,坐高铁慢一些,但也只是十来个小时,可这同一个省,我与王元宝快马加鞭跑了三日三夜累死累活才看堪堪到达,因为途中实在无聊还跑到巴山走一遭,错过了府文院新生报道的时间,干脆在魏颢提前租好的一处大院子里休养生息。
这处别院的园林设计和建筑装修,极具风格,有几分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味道,也不知道这处别院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给它取了个耐人寻味的名字,叫做“门前雪”。
门前雪里种了很多桃花树,可惜气节已是初夏,果实未成,花已枯萎。
门前雪里还有一个小池塘,里头有红鲤,可惜没有荷花。
门前雪的东厢房里头,有一面古老泛黄的铜镜,跟我在青莲乡何家后院家里那一块有七八分相似,可惜镜子里头,再也没有那一张对我低头浅笑妩媚温柔的脸。
门前雪的西厢房有些暗,里头便亮着一盏大白天都不熄灭的长明灯,可惜那个在灯火阑珊处等我归家的人儿,已经彻底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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