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转移话题道:“没什么,我跟他打赌我一定能考上童生!”
李有田拿娘亲打赌自然也不好太声张,难得跟我“统一战线”的将赌注内容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何春花瞟了一眼我们租的马车道:“李白,瞧来你的好姐姐这些年卖了不少银子啊,来文院看榜,居然还租马车,我跟有田都舍不得,清晨一早赶路过来的,很好很好,此次放榜之后,我家有田就是童生了,既然是有了文位的名人,自然得雇个佣人或者书童啦,从明日开始,你们要么一月交一两银子的租金,要么腾出房子,自己滚蛋。”
李有田笑道:“娘,咱们不是还有一间厢房吗?”
何春花道“儿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厢房是给人住的呀,佣人与狗,只配住牛栏。”
杨玉环闻言俏脸寒霜,正要发作,被我拉住:“玉环姐可别犯傻,被疯狗咬了一口,没有反咬回去的理呀,李有田,你只要记住我们的赌约就行了,那可是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的了,到时候你想抵赖都不行。”
李有田不甘示弱道:“哼!谁抵赖谁是龟孙子!”
寥寥数语间,越来越多到此等待放榜的人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文院门口顿时热闹起来,书生和家长们彼此寒暄询问着考试成绩,相互攀着关系,毕竟谁家中了童生,就可以拿朝廷的俸禄了,以后在这青莲乡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何春花眼尖,一眼就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徐青农。
这可是名动四里八乡的妖孽神童,此次科举公认的头号种子选手,夺魁大热门啊。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何春花不再理会我,拉着儿子热情的跑过去,说已经在悦来客栈订好了晚上的庆功酒,还特意请来了丽春院的头牌红人谢阿蛮姑娘弹琴唱曲助兴,请童生头名徐公子定要赏脸驾临。徐青农风度翩翩说放心,我与有田在清一私塾做了三年同窗,早已经情同手足,伯母盛情难却,晚生自是莫敢推辞。何春花喜笑颜开,说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李家用得着有田的,不用客气,随叫随来。周围人一听这个妇人居然已经这么快就跟童生头名打得火热,不由急了,一时间竟有几十人先后涌了过去,将那徐青农围得水泄不通虫蚁难进,各种赞美在这文院门口跟春日桃花一样,风一吹落得满地都是,琳琅满目,灿烂无比,甚至有个中年人拉着扯着要将家里的一对双胞胎女儿许配给徐公子。
透过人群缝隙,我看到众星捧月的徐青农,投过来的得意眼神,摇摇头笑了笑。
还没到放榜时刻,索性拉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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