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六七个盆桶之内的工具接雨的屋舍,但是屋舍再大,金银珠宝再多,这抵不上这为人处世的理儿,娘亲总是说让我少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也不允我沾花惹草,说要是被她发现,可就直接将俺送到宫里做太监,去丽春院看那谢阿蛮,也只是喜欢听这姑娘的小曲而已,那谢阿蛮曾经暗示我她还是处子,我楞是没要,不是不欢喜,只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所以咯,你还是有机会尝第一道鲜的。”
我不由笑道:“王元宝啊,世间万物都不能一棍子全都打翻,你是真傻,还是大智若愚呢?”
这位史书中的大唐首富嘿嘿一笑,一口牙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白亮:“不智不愚,恰恰好,生意上可以精明一些,这做人嘛,分得清黑白,辨得出好坏,就够了,俺在巴蜀郡开酒楼也有三年,不顺眼又没啥良心的对手直接用银子打压至死,不顺眼有良心的对手不理不睬,各走自己的道各凭手段,若是瞧得顺眼的,哪怕是在我家隔壁开了一间酒楼俺也心欢喜,还会把走到我家门前的客人介绍到他家店去,就像兄弟你,恨不得同穿一条裤衩子呢。”
这王胖子倒是一个实诚人,我们才刚刚识得不到一个时辰,这家伙居,一个商人,居然将自己的经商原则和底线一股脑给透给我,虽然黄金扳指黄金项链的打扮显得特恶俗,但是他直接了当,爽快分明,个性鲜明十足,倒让人讨厌不起来。
“对了,你这道煮兔子肉的奇特菜式有名字吗?”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这菜式叫什么,只是偶尔从一本古书上习得的做法。”
胖子:“就像大兄弟之前给俺取名王元宝一样,不如给这道菜也贯上一名,我相信,无论你肯不肯把这做菜方子卖给我,这种闻所未闻的做法和新鲜奇特的味道,必将声名鹊起,成为大唐所有酒楼客栈争相追捧的镇店之宝。”
“这做法倒也简单,你看下面小火,上面小锅,我看就叫火锅好了!”
王胖子拍案叫绝。
“哎呀,瞧这日色,我得回去了,酒楼里的生意少了我可不行,大兄弟,没时间带你去丽春院会那谢阿蛮了,今日相见欢,来日有机会一定要来三元楼找俺。”
那只五指既肥胖又特短小的滑稽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火锅里里夹起最后的几块兔子肉,狼吞虎咽之后,又是特人畜无害的憨憨笑了,最后跟个圆球似的一路“滚”走了。
王元宝走了之后,我跟玉环姐又在荷花池边呆到了月亮初上时,才一路欢聊回到乡里,简单洗漱一番,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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