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有月被她晃得有些发晕,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抱得更紧。
春桃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眼睛亮得惊人:“你既然知道仙子本名,那定然也知道不少内情对不对?”
她压低声音,每个字都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好姐姐,快与我说说……传闻里他们二位,是不是当真如仙界传的那般,青梅竹马,两心相悦?”
宁有月:……
一时竟不知该从何答起!
春桃却已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掰着手指头数:“我听说云柔仙子擅琴,闻人长老虽不习剑,但他可是天下顶尖的,仙子抚琴,长老御法,琴音与灵韵相和,那景象……哎呀,光是想想都觉得是天作之合!”
她说着,又忽然想起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江师兄那般卓越的人物,虽走的是剑修路子,但那风姿气度,倒也与闻人长老不相上下……你要是见到了江师兄那个大冰山,可不要对着他的脸发呆哦!他最讨厌发花痴的人了!上次有师妹发花痴,被江师兄检查日常功课了呢!”
宁有月:“不会,放心吧。”
再好看,还能好过我大师兄?
时离常年面具覆面,世人皆未见过其真容。传闻中见过他相貌的,都已成了黄泉下的亡魂。
不,宁有月在心中轻轻摇头。
其实有两个人见过,且还活着——一个是她,另一个是老头子。虽然老头子也不知算不算得活人。
她没见过江叙言,还没不知道闻人歌吗?既然说二人不相上下,那便统统比不上时离。
大师兄才是最好看的!
她正思忖着,远处忽然传来清越的钟鸣,一连三响,回荡在山谷之间。
春桃“呀”了一声,连忙跳起来:“是执事堂的召集钟!定有要事,我得赶紧过去!”
她匆匆忙忙整理了一下衣裙,又回头对宁有月道,“宁姐姐,我回头再来寻你说话!”
宁有月吃了饭就回炼丹房继续清理,赶在晚饭前打扫完了,只感觉浑身腰酸背痛。
到底不是凡尘污垢,炼丹房积存的药渣、灵灰都带着顽固的残余灵力。
以她眼下这点微末修为,驾驭不了高阶涤尘诀,只能老老实实凭着双手,一寸寸擦拭、清扫。
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足足熬上九天,宁有月眼前便是一黑,只感觉天都塌了。
生平最懒散的龙,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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