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质量即将迈上一个新台阶!
然而,看着那光秃秃、没有任何装饰和抹面的砖墙表面,顾昭总有点不得劲!
“啧,这墙就这么裸着?”
他摸着下巴,对着砖缝嘀咕。
“要是有水泥砂浆抹个平,或者瓷砖就好了!”
“再不济,刷层白灰也行啊,现在这样,总觉得有点‘毛坯房’的感觉,不够雅观。”
不过转念一想,这时代哪来的水泥?
白灰或许有,但费那功夫似乎也没太大必要。
顾昭很快又释然了,拍了拍坚实的砖墙,发出“砰砰”的闷响。
“算了算了,实用为主,耐造就行!颜值嘛,瑕不掩瑜,瑕不掩瑜!”
他自我安慰道。
有了院子,活动空间立刻宽敞了许多。
顾昭兴致勃勃地指挥着,将屋里一些暂时用不上的桌椅板凳,以及那三把心爱的摇椅,都搬到了院子里。
他美滋滋地想着,以后就可以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跟媳妇们闲聊。
甚至招待客人,再也不用挤在那狭小憋闷的茅草屋里。
顾昭这边是惬意满足了,可暂居在同一屋檐下的另一位病人,日子就有点水深火热了。
经过几日的精心调养,徐青棠的伤势恢复得不错。
虽然距离完全痊愈还早,但至少已经可以自己下床,在屋里缓慢走动了。
这对于重伤之人来说,已是极大的进步。
然而,身体的好转,并不能抵消她心中日益累积的某种怨念。
这怨念,几乎全部指向了隔壁房间的顾昭。
原因无他,噪音污染!
还是极其特殊、令人面红耳赤的那种!
几乎每个夜深人静之时,隔壁房间里,总会准时传来一些……
嗯,不可描述的声响。
徐青棠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虽然身为锦衣卫,见识过血腥厮杀,但对于男女之事,仅限于模糊的认知和本能羞涩。
如今,这些活色生香的动静几乎毫无遮拦地直往她耳朵里钻,让她如何自处?
开始两天,她还能强自镇定,默默调息,试图屏蔽这些杂音。
可那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越是刻意忽略,越是往脑子里钻。
到后来,她只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加速,浑身不自在。
恨不得用被子把头蒙住,或者干脆点聋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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