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特意提前几天调整的作息。
现在入了秋,天亮得晚,得到卯时四刻,东边才会泛起鱼肚白。
醒了他也闲不住,拉着空车就出了门。
在街口的早点摊上,一口气吃了六个烧饼,就着一碗豆浆,吃得浑身暖洋洋的。
然后便径直去了九合饭店的桩上,排队蹲趟儿。
他现在跑得快,有的是力气,总能抢到一些别人嫌远或者嫌急的活儿。
一上午跑下来,又赚了二十多文。
到了过晌,秦庚回到九合饭店门口歇脚,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周围的车夫,不管是徐金窝棚的,还是马村窝棚的,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敬畏。
“啥情况?”
秦庚一头雾水,捅了捅身边的李狗。
李狗的表情很是复杂,他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小五哥,出大事了。赖头……死了。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南城的小黑巷里,浑身是血。”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庚的眼睛。
“现在外面都在传……都说是你打死的。”
“啥?”
秦庚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一脸的错愕,“谁传的?”
“义和窝棚那帮人,最先传出来的。”
李狗紧紧盯着秦庚的表情,试探着问道,“小五哥,这事……不会真是你干的吧?”
“切,怎么可能是我?”
秦庚嗤笑一声,摆了摆手,表情自然得不能再自然,“那赖头满身的横肉,我这小身板,能打死他?”
他说到这,故意停了一下,才接着道,“前几天不是听说,他在怡红院惹到漕帮的人了吗?”
“我寻思也是!”
李狗道:“肯定是漕帮那伙人干的,漕帮的脚夫和水耗子可杀人不眨眼!”
他随即又有些担忧地说道:“不过小五哥,你可得小心了。义和窝棚那帮家伙,不讲道理,指不定就是故意拿你当由头,找茬出气呢。”
“呵,谁怕谁。”
秦庚耸了耸肩,一脸的不在乎。
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现在要是想跑,凭着【神行】天赋,寻常人还真追不上他。
不拉车,一溜烟就能钻进巷子里,拉着车,跑得都跟风一样。
在这九曲十八弯的平安县城里,义和窝棚那帮人想堵住他,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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