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终于彻底陷入了让人窒息的沉默,杜希晓不想再听他那些辩解的话,不等他再开口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一支特效药三万块,三天用一次,就这么在药费单上出现了整整四年。
这事还是护工实在看不下去了告诉她的。
最难的时候为了凑够这些钱她过得多拮据张烁不是没看到,但他还是决定要给她雪上加霜然后再施以援手。
现在好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警车已经走远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慢慢散去。
她攥着手机缓缓呼出一口气,拢紧衣领,转身离开了这里。
黑夜转瞬即逝,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时,洛聿怀隐约醒了。
昨晚睡得很舒服,也难得没有再面对上一世的情景。
闭着眼睛转了个身,等到意识慢慢回笼,她才发觉身边是空着的。
谢谨言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顿时没了睡意,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揉眼睛。
“呕......”
洛聿怀:“......?”
她十分肯定自己确实听到了声音,很轻,隔了门听不真切,但她一向对声音很敏锐。
似乎是卫生间的方向?
一时没了睡意,洛聿怀干脆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试探着问了一句:“谢谨言?”
里面内先是陷入安静,片刻后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我在。”
得到回应的洛聿怀松了一口气。
这门似乎是从里面锁上了,她试了一下没打开,等水声差不多消失了,谢谨言才开门出来。
额前的碎发挂着水珠,湿漉漉的长睫半垂下两片阴影,琥珀色的眸子盛满温暖,只是眼尾瞧着有些红。
联想到刚刚听到的声音,洛聿怀有些担心。
他拿起毛巾擦了一把:“刚醒吗?睡得怎么样?”
“我很好啊,昨晚都没做噩梦呢。”她边说边伸手去试他额头。
谢谨言乖乖俯身要她碰,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几句:“担心我啊?”
温度倒是正常,就是脸色不太好。
“少扯开话题,你是不是生病了?”
谢谨言笑道:“怎么可能,刚刚只是在刷牙而已,是不是吵到你了?”
“只是这样吗?”洛聿怀半信半疑。
她倒是知道谢谨言不喜欢薄荷的味道,但她记得她已经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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