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像话。
月光下,他的眼睛,像一匹饿了三天三夜的狼。
月光是最好的催化剂。
酒精是撕开所有伪装的利刃。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
窗内的空气,却灼热得能将钢铁融化。
李剑星的理智,在那一声带着哭腔的“你是不是男人”中,彻底崩塌。
那根名为“克制”的弦应声而断。
他眼中的狼性被彻底点燃,所有的隐忍和退让,在这一刻化为最原始的掠夺。
撕裂的布帛声,在静谧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刘清荷的惊呼,很快便被粗重的喘息和滚烫的唇舌堵了回去。
她像一叶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扁舟,随时可能被巨浪吞没。
但她没有丝毫畏惧。
反而伸出双臂,紧紧地,紧紧地缠住了这片将她吞噬的海洋。
她要的,就是沉沦。
彻彻底底的,万劫不复的沉沦。
这一夜,很长。
长到足以将两个人的灵魂,揉碎了,再重新交融在一起。
这一夜,也很短。
短到仿佛只是一个呼吸,窗外的天际,便已泛起了微光。
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固执地挤了进来,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
“唔……”
刘清韵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后颈传来一阵僵硬的酸痛感。
她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冰冷的餐桌上睡了一夜。
身上连条毯子都没有。
“嘶……”
她揉着脖子,龇牙咧嘴地坐直了身体。
宿醉的后遗症,让她整个脑袋都像是要炸开一般。
餐桌上一片狼藉。
喝光的红酒瓶,吃剩的鸡骨,还有凝固的汤汁。
“这两个没良心的……”
刘清韵低声咒骂了一句。
昨晚喝到最后,她就断片了。
看样子,她那个好妹妹和那个木头保镖,是直接把自己扔在这里,然后各自回房睡觉了。
真是岂有此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准备去冰箱找点冰水醒醒神。
目光,却被桌上的一只白瓷小碗吸引了。
碗里盛着半碗清澈的汤水,还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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