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阵阴风刮过,眼前一黑,等再回过神来,牢房里就……就出事了!
那武松,就像是被鬼神给摄走了一般!”
“荒唐!简直是荒唐!”县令气得浑身发抖。
武松是谁?那可是打虎英雄!
他的案子本就棘手,上面有人盯着,西门大官人也施加了压力。
如今倒好,人没了,还搭上了两条人命。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清河县父母官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跑进来禀报:“大人,外面……外面有个妇人求见,说是……说是武松的嫂嫂,潘金莲。”
“潘金莲?”县令愣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来做什么?不见不见!没看到本官正烦着吗!”
“大人,”那衙役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小人看那妇人,神色慌张,像是……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县令沉吟片刻,挥了挥手:“带她进来。”
不一会儿,林晚星便被带了上来。她一进大堂,便按照规矩跪下,双手将那个竹篮高高举过头顶。
“民妇潘氏金莲,叩见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县令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烦躁稍稍平息了一些,没好气地问道:“你就是武松的嫂嫂?你来做什么?”
“大人!”林晚星“咚”地一声磕了个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民妇……民妇是来求大人救命的啊!”
“救命?”县令更糊涂了,“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要命的事?说!”
林晚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惊恐地四下张望了一眼,
仿佛周围藏着什么吃人的怪物,声音压得极低,却足以让堂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人,民妇的叔叔武松……他……他变成恶鬼了!”
此言一出,大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县令也愣住了:“你……你说什么胡话?”
“民妇不敢胡说!”林晚星哭诉道,“今儿一早,民妇的丈夫武大郎出去卖炊饼,听街坊们都在传,说牢里的武二郎变成了厉鬼,杀了狱卒跑了!
大人您想啊,活人怎么可能从锁得那么严实的牢房里凭空消失?还把人活活吓死?那一定是鬼!是厉鬼啊!”
她越说越激动,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民妇……民妇昨晚就做了噩梦,梦见二郎浑身是血地站在床头,说他死得好冤,要来找我们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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