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威严。
武大郎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谁……谁啊?”
武松将林晚星挡在身后,手握刀柄,一步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身穿皂衣、头戴官帽的差役,雨水顺着他们的斗笠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水花。
“武松可在?”为首的差役声音刻板,“县老爷有请。”
武松眉头一皱:“何事?”
“何事?”差役冷笑一声,“你当街行凶,将王婆扔下狮子楼,致其重伤癫狂,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说何事?”
王婆没死,但疯了?
林晚星心中一紧,瞬间明白了西门庆的毒计。
武松若拒捕,便是对抗朝廷,坐实了江湖匪类的身份;若束手就擒,进了县衙大牢,生死便由不得自己。
更毒的是,王婆“疯了”——一个疯婆子的话,自然当不得证据,可她的“疯癫”,却能让武松背上“残暴不仁”的名声,让武家在清河县彻底臭了名声。
“好一个白莲教,好一个西门庆。”林晚星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走到武松身边,对差役福了一礼,
“官爷明鉴,今日狮子楼之事,乃王婆寻衅滋事在先,我小叔子不过是正当防卫。
况且,王婆摔下楼时我们看得真切,她落地时还是好好的,怎地就‘重伤癫狂’了?”
“这我管不着。”差役不耐烦地摆手,“县老爷只发话,让武松去一趟。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武松的手按在刀柄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林晚星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背,对他摇了摇头。
“二郎,去。”她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况且……”她压低声音,“这未尝不是个机会。”
武松看向她,眼神询问。
“王婆若真疯了,那她背后的白莲教,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他们要么会想办法灭口,要么会想法子把她弄走。”
林晚星的声音极低,只有武松能听见,
“我们正好可以借机,看看县衙里,到底有多少他们的人。”
武松眼神一凛,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将计就计,要把这潭水彻底搅浑,逼白莲教的人自己浮上来。
“好,我跟你们走。”武松松开刀柄,对差役说道。
差役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才道:“算你识相。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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