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中。
在看清那张脸后,心口燃烧的怒意愈演愈烈,陆景深意欲不明低喃:“又是你。”
说着,皮鞋鞋尖调转方向,朝着她一步步走来。
皮鞋和水泥地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如同生命进入倒计时的秒针,每一下都让她心尖跟着一颤。
夏梦双手撑地一点点往后退,姿势颇有点狼狈。
而男人却走得闲庭信步,像是已经对猎物势在必得的豺狼,只不过是在漫不经心地逗弄猎物,享受猎物死前的挣扎,以及不断散发出的恐惧和绝望。
夏梦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得想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
否则以男人现在对她的印象和态度,别说攻略成功,进度能不变负数她都该谢天谢地了!
退了几步,夏梦忽然就不动了,转了个方向将脊背靠在墙上。
男人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似是准备对她动手了。
可就在下一秒,女孩脸上惶恐无措的表情彻底消失殆尽,两片唇弯起,勾勒出一个与刚才全然相反的邪肆笑容,好看的杏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陆总,先别急着动手,我可以帮你和你的婉婉复婚。”
夏梦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把底牌亮了出来,以免陆景深觉得她只是在打太极拖延时间。
果然,男人出现了一秒的怔愣。
随即他蹲下身,两指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力道很大,像是能把骨头给捏成齑粉:“你找死。”
偷听就罢了,还敢拿这件事作为筹码和他谈判。
夏梦疼得要死,但越是痛,她脸上的笑容越是扩大:“我承认偷听是我不对,但在我偷听之前,就已经知道你有前妻的事了不是吗?”
她的话反倒是提醒了他,只听他冷笑一声后道:“知道得太多的人,总是先死的。”
夏梦对他这话不置可否,确实在各种小说以及电视剧里,这是一个铁律。
她只是笑了声,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道破事实:“陆总,三年了,相信你已经试过无数种方法了,但结果仍旧没有改变。既然如此,为何不换一种方式呢?你应该比我清楚,一味的自我感动,是行不通的。”
“你——”陆景深只恶狠狠地说了一个字,就诡异地沉默了。
她知道,陆景深这是认可她所说的。
或者说他早就对此心知肚明,只是自欺欺人地不愿承认,又狠不下心对前妻来硬的。
这种时候不就需要她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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