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前,在秦王的要求下,大虞国学府竟然破天荒的招收了三千名女学生,真是做到了有教无类。”
“上个月,他又突然悟了道,提出: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又言: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他这番言论,实在是惊为天人啊!”
竹林小苑里,两名老者正在对坐,一边饮茶一边对弈。
其中一人是钟离忧,另一人却是杜云丛。
钟离忧端起茶盏,不由得感叹道:“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此话令老夫豁然开朗,若老夫早些听闻此话,亦不会白活这么多年?江寒此番悟道,可为半圣!”
江寒早就成了秦王,又有节制全国兵马之权,虽非皇帝,却更胜皇帝。
但最令人惊讶的是,不久前,江寒竟在皇宫悟道了。
其言论即便是钟离忧这种大家,也是惊为天人。
杜云丛落下了一子,轻声叹息道:“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江寒,也算是古往今来,立德、立言、立功皆齐的第一人。”
“立德”,圣德立于上代,惠泽被于无穷;
“立功”,为国家为人民建立功绩;
“立言”,提出真知灼见,影响后世的言论。
江寒早以横渠四句立言,南征北战以立功,如今又悟道成圣以立德。
钟离忧看着杜云丛微笑道:“老夫曾笃定他并非池中物,却未曾料到,他竟有今日之成就……嗯,此事可以修书一封……”
没等钟离忧说完,杜云丛就道:“告知顾清秋!放心,老夫已经修书过去了。”
两人互视一眼,均是放声大笑起来。
钟离忧悠然道:“老杜,我一直有一件事不明。”
“何事?”
“你既为太平教舵主,可当初刺杀玉乾太子时,几乎所有舵主都露过面,却唯独你一人未曾露面,并且……也未曾被朝廷所擒。”钟离忧缓缓落下一子。
杜云丛眯起了眼睛,脸上并未变色。
钟离忧道:“你便是朝廷派到太平教的卧底吧?”
杜云丛轻轻笑了起来:“是与不是,如今又有什么关系呢?”
钟离忧一笑,是啊,是与不是,还有什么关系?
太平教早已解散,太平教主也嫁给了江寒,前不久还诞下一个女儿……
只是这件事算是解了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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