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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视甚高。
殿下身为太子都不让她跪,这侯府夫妻倒一天两回。
谢绵绵如中午面对侯夫人时完全无视这两个字,在就近的位子坐下,语气平静无波:“女儿不知何处做错,还请父亲明示。”
“谁准你坐下的?!”侯夫人立刻开口,齐嬷嬷没来撑腰,她的气势十足,连同午膳时对谢绵绵的不满在此刻发泄,“你忤逆父母之命不跪下认错,真是无半分教养!”
“今日还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乞丐带回府中,不仅污了侯府的门楣,还动手伤了尚书府二公子!”
“方才已有消息说尚书府会派人来问责,你让我们侯府的脸往哪里搁?一想到若李尚书因此怪罪,影响侯爷与瑾儿,我这心就……”
“母亲此言差矣。”谢绵绵缓缓抬头,目光直视着故作西子捧心的侯夫人,清亮的眸子里满是坦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救那小乞丐也是为侯府积德行善了吧。何谈污了侯府门楣?我并无错处为何要认?”
“至于尚书府二公子,是众人皆知的纨绔,尚书府竟有脸来问责?”
谢绵绵觉得这个问责,尚书大人和李大公子定然不知。
“姐姐,”谢思语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责怪与惋惜:“你或许一时情急,是为救那乞丐。只是……只是姐姐那般对尚书府公子出手,终究于礼不合,也太过骇人了些。街上的人都看着呢,怕是对姐姐的声誉有碍……”
“语儿的顾虑极是。”谢如瑾皱了皱眉,看向谢绵绵,语气带着兄长式的规劝与责备:“你刚回府,许多规矩还不熟悉。救助弱小是善心,但也得看对方是谁。”
“那李二公子虽有纨绔之名,可他毕竟是尚书公子,你当众给他没脸,让他下不来台,只怕后患无穷。此事,你确实欠些考量。”
眼见谢绵绵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认错道歉之意,对众人的劝解完全也没有接受之心,竟然忤逆自己的命令不下跪,侯爷谢弘毅的脸色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无知狂妄!”
“李家乃是名门望族,那李二就算纨绔也是身份尊贵,你怎能说打就打?你分明是要将我们侯府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回府第二日便惹出如此大祸,看来是要好生找人教教你规矩了。”
“父亲息怒。”谢如瑾上前一步,看向谢绵绵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又缠着几分被连累的恨铁不成钢,“绵绵不知尚书府与我们侯府素有往来,明日我亲自带她去尚书府赔罪,以免影响了两府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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