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还疼吗?”
阮清辞摇摇头,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我没事,多谢大人相救。”
她的心跳得厉害,苏雪和的话、冰室的秘密,还有萧淮瑾方才维护她的模样,缠在一起像团乱麻,堵得她喘不过气。
萧淮瑾上前一步,抬手想碰她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最后只是轻轻拂过她发间的梅花银簪。
“这簪子,你戴着挺好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阮清辞心头一紧,下意识想拔掉簪子,却被萧淮瑾按住了手,“不用摘。”
他说,“从今往后,它就是你的了。”
“大人,这簪子是长公主的遗物,我……”
“我说了,现在是你的。”
萧淮瑾打断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阮清辞,我知道你在瞒事情。但我可以等,等你愿意告诉我真相的那一天。”
阮清辞的心脏猛地一缩,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他眼底满是深情与执着,还有那三年来没磨灭的期盼,让她心头一软,差点就把真相说出口。
可她不能。
任务还没完成,她得引导他走向正途,阻止他黑化,而且,她终究是要回现代的,那里有她的生活,她的未来。
她咬着牙,推开他的手,别过脸:“大人,您认错人了。我真的只是阮清辞,一个舞姬而已。”
萧淮瑾看着她倔强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却没再逼问。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走吧,我送你回府。”
两人沉默着往宫门外走,马车早已在那儿等候。
萧淮瑾扶着阮清辞上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车厢里静得很,只有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咯吱”声,阮清辞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心里五味杂陈。
萧淮瑾忽然开口:“冰室里的棺椁,确实是你的。”
阮清辞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
“当年你‘落水’后,我一直不信你就这么走了。”他转头看向她,眼底布满血丝,那是三年来不眠不休的思念与痛苦,
“我把你的棺椁藏在冰室里,一天天等,一夜夜盼,总觉得你只是一时赌气,总有一天会回来。”
他的声音带着血与泪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在撕裂阮清辞的心:
“这三年,我和之为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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