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目光扫过那两个黑衣汉子时,眼底的冷厉几乎要把人冻伤。
那两个汉子显然是认得萧淮瑾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手里的短棍都差点没抓住,站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苏雪和也没料到萧淮瑾会来得这么快,愣了一下,随即强装镇定道:
“萧哥哥,你怎么来了?这女人冒充长公主,心怀不轨,我是在帮你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萧淮瑾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他抬手轻轻抚上阮清辞被打红的肩膀,动作轻柔得不像话,跟方才的冷厉判若两人,
“有我在,还轮不到你动手。更何况,你凭什么说她冒充长公主?”
“就凭她头上的簪子!”苏雪和指着阮清辞发间的梅花银簪,声音陡然拔高,“那是当年裴玥的贴身之物,除了她,谁还能有?这不是冒充是什么?”
萧淮瑾转头看向阮清辞,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阮清辞心头一慌,刚想开口解释,却见萧淮瑾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正是那枚刻着“瑾”字的定情信物,跟萧之为脖子上的那枚是一对,边角还带着点磨损的痕迹。
“你说这簪子是长公主的,那你认识这枚玉佩吗?”萧淮瑾将玉佩举到苏雪和面前,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苏雪和的目光落在玉佩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这……这是你和裴玥的定情信物,我自然认识。”
“既然认识,那你该知道,这玉佩和她头上的簪子,是当年我亲手为她打造的一对。”萧淮瑾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个字都像敲在石头上,
“当年长公主‘落水’,这枚玉佩也跟着遗失了,我找了三年都没找到。直到前些日子,在曹党的住处找到了它。”
他顿了顿,往前迈了一步,目光深邃,直直盯着苏雪和:
“而你,刚才在宴席上一口咬定这簪子是长公主的,甚至知道它是长公主的贴身之物。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会这么清楚?当年长公主出事,你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苏雪和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淌,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不是我!我没有!当年裴玥的死真的是意外!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你!”
她哭着往前爬了两步,想抓住萧淮瑾的衣角,却被萧淮瑾侧身避开。
“喜欢不是你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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